第456章 酒坊腐蚀锈(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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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船才将孙老汉等人送来的盐、醋、酱收进船舱,便见远处河面上悠悠飘来一艘乌篷船。船头立着一个挎着酒葫芦的粗壮汉子,手中挥舞着酒旗,扯着嗓子大喊:“解锈侠!慢些走啊!”老斩当即吩咐船速放缓。那汉子奋力划动船桨,迅速追了上来,酒葫芦口还淌着黑褐色的酒锈,急切说道:“俺来自西北酒坊,咱那儿遭了酒腐蚀锈的大灾!刚酿好的白酒全化作黑浆,就连老酒窖的酒坛都被锈穿了,酒农们都快没活路啦!”

金锈侯刚把酱勺挂在船舱壁上,听闻“酒坊”二字,差点失手碰倒手中的醋坛,不禁怒道:“这锈毒是盯上咱们了不成?刚救完酱坊,又来酒坊!酒可是逢年过节、招待贵客的宝贝,没了酒,往后办宴席都没了滋味,这日子还怎么过?”老斩接过汉子递来的酒葫芦,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酸臭味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里面的酒浓稠如墨汁,倒都倒不出,葫芦壁上还结着一层厚厚的黑锈。

“酒坊离这儿还有多远?”老斩问道。汉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答道:“顺着这条河往上走三十里地,瞧见飘着酒旗的院子便是。俺们试着用纱布过滤酒,结果纱布全被锈毒腐蚀烂了,酒反倒愈发浑浊,就连酒曲都发了霉!”小芽掏出护海珠,凑近酒葫芦。刹那间,原本澄澈的蓝光“唰”地变成暗褐色,酒锈如同胶水一般,牢牢粘在珠子上,小芽用灵泉水冲洗了好几遍,都未能冲掉。“这酒锈一遇酒精,毒性便会更强!酒本就有挥发性,再混上锈毒,简直无孔不入,根本没法清理。”

快船加速朝着酒坊疾驰而去。越靠近,空气中的酒香味愈发怪异。本该醇厚馥郁的酒香,混杂着铁锈的腥气,吸上一口,便觉嗓子火辣刺痛。金锈侯揉着嗓子抱怨道:“这味儿比变质的米酒还难闻,怕是连酒糟都没法拿去喂牲口了。”远远望去,酒坊映入眼帘,众人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晒酒曲的竹匾碎落一地,上面沾满黑褐色的酒锈;酿酒的大蒸锅歪倒在灶台上,锅底千疮百孔,黑色的酒液顺着窟窿汩汩往外流,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浓稠的黑浆;几个酒农蹲在酒窖门口,手里握着空酒勺,望着窖内,唉声叹气。

船刚靠岸,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汉便匆匆迎了上来。老汉的衣服上沾染着不少酒锈,每走一步,便有酒液“滴答”落下。“解锈侠可算来了!再晚几日,俺们这百年老酒坊可就彻底毁了!”这老汉姓马,是酒坊的老掌柜,大伙都称他马老汉。众人跟着马老汉往酒坊里走去,地上的酒渣与锈泥混在一起,又滑又黏,踩上去“咕叽”作响,还沾满了鞋子。金锈侯一个不留神,脚底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双手撑在地上,掌心瞬间沾满一层黑酒锈,疼得他赶忙甩手,大叫道:“这酒锈怎么跟辣椒油似的?又黏又烧手!”

主酿酒房的门一推开,一股浓烈刺鼻的酸臭味汹涌袭来,呛得众人连连咳嗽。屋内的酿酒缸东倒西歪,缸里的酒全变成了黑褐色的浆糊,上面还漂浮着一层锈沫。几个酒农正拿着勺子舀酒,勺子刚一触及酒液,便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便被锈出了一道道豁口。马老汉指着酿酒缸,声音颤抖地说道:“三天前清晨,俺来翻酒曲,一开门就察觉不对劲。刚酿好的白酒竟全变成了这般模样!俺们起初以为是酒曲坏了,赶忙换了新酒曲,可酿出来的依旧是黑酒,就连酒窖里的老陈酒也未能幸免!”

小芽舀起一勺黑酒,倒入灵泉水之中。只见水面瞬间泛起串串泡泡,随即变成黑褐色,沉淀下一层锈渣。“这酒窖必定与锈矿相通!酒的挥发性将锈毒引来,又顺着酒液扩散至整个酒坊。”她话音刚落,酒窖方向便传来一声沉闷的“轰隆”巨响。众人急忙跑去查看,原来是酒窖的土墙轰然坍塌,黑酒与锈泥混杂在一起,顺着墙根肆意流淌,眼看就要涌入旁边的酒曲房。

“快拦住!绝不能让锈酒污染了酒曲!”老斩大声呼喊。老锅立刻催动灵力,金灵的金光与火灵的红光相互交织,还融入了灵泉水的净化之力以及酒曲的灵气,化作一道金黄与赤红相间、散发着淡淡酒香的灵光。这道灵光刚一落到土墙边,流淌的黑酒和锈泥瞬间止住,紧接着缓缓蒸发,最终变成白色的酒霜和灰色的干土。

马老汉瞧着这一幕,眼睛瞪得滚圆,惊叹道:“这灵光竟还能蒸酒?比俺们用大锅熬制可管用多了!”老锅一边维持着灵光,一边解释道:“火灵能蒸发酒里的水分,使锈毒分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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