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希冀非望(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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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慎言,却惹得晋康郡王又是一个大怒。

又将那踩脚下的纸团重新又捡起,并用手展开,也不管那李岩识不识字,便指了上面示与那李岩,怒道:

“看来,看来!

如何让我慎言!”

这怒气过来,让那李岩也是个无话可说,只能赔了笑脸。

然这媚笑道也没躲得过郡王的怒气,有听他大声怒道:

“笑个甚来?!

倒是如此阿杂之物且用圣人文字写来,堪堪不知羞耻为何物也!”

盛怒之下,那李岩才觉惹了一个祸事来。

只能站在那处,承受了本不属于他的怒火。

尽管这郡王话里话外也没骂他的意思,但是,站在这里唾面自干也不是什么好享受。

说来也是个奇怪,怎的就轮到我这个永巷主事,颠颠跑出来送这倒霉的物件与宋邸?只是和这王府有旧也?

想罢,心下便将那黄门公的祖宗八代絮絮叨叨的挨个问候了一遍。

咦?你在这里受气顶缸的,骂人家老黄干嘛?他多乖啊?

他多乖?就是这老货一大早拿了这倒霉的玩意儿找了李岩,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把这东西交给宋邸的晋康郡王手里。

且有言:

“郡王与宋家有厚,且只看了,慎言即可!”

彼时,李岩也是个奇怪,怎的这小事还得劳您大驾,一大清早亲自跑来?还千叮咛万嘱咐?

不就是一张纸吗?是我李岩不会办事啊?还是您老了不撑事了?

现在想起来,其实一个无奈。

送一张纸容易,但拿纸上有字就是个麻烦。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谁大老远的送一张啥都不写的纸?又不擦屁股。

且埋怨了自家识字不多,才中了黄门公这圈套。

看来这人不能认太多的字,这玩意儿!

真真的一个害人啊!

心下咬牙切齿了埋怨这厮的老奸巨猾。

怪不得自己不来呢?合着在这等着我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差事怎么就能轮到自己这颗芝麻绿豆?

事已至此也是个万般的无奈,骂了他亦是于事无补。

那李岩倒是省事,知是惹了祸,便是心下将那黄门公临行之时所言“郡王与宋家有厚,且只看了,慎言即可”

又想了一遍,心下便安稳了来。

怎的得了一个安稳?

现在想起倒是这黄门公话里有话。

想必,这就是所谓的“作势”

吧?

咦?这货不是没心眼啊!

还知道一个“作势”

你倒是小看了这李岩。

这脑袋瓜子还是够用的。

你以为在宫里做一个小小的永巷主事,全是凭借了伺候官家生母?彼时,在那皇陵伺候的人也有七八个,现在能当差做事的也就剩他了。

且,这李岩也是多年的刑狱,又和那陆寅有旧。

彼时,陆寅被关在永巷。

虽是一个囚犯和监狱长的关系,然那李岩羡慕了陆寅的才学,倒是一个亲兄热弟,好的跟一个人一样。

且是从那陆寅处学了不少来。

那《罗织经》也让那陆寅与他讲过。

上有云:“上谋臣以势”

想必就是如此吧?

若没官家指使,这黄门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这文章托了我李岩,将这东西送到晋康郡王赵孝骞的手中。

怪异的是,让他直接送到这宋邸。

想到这里,心下便是惊了一下,道:合着我这是给皇帝当差啊!

也就是皇帝也知道,这晋康郡王赵孝骞在这宋邸与这宋正平守灵。

派我来,即便是那郡王对当今又冲撞之语,也能出他之口,入我之耳。

如此,对吕维这篇文章的态度亦是昭然若揭,只是那啊咋话他不太想说而已。

想当年,那宋正平数九寒冬,大雪之日配,亦是借了吴王赐丧之机才有了三帅堵门。

彼时,且是煞了那皇城司的威风,让那吕维伏威于众,稍稍收敛了一些。

这文章送到宋邸正平先生的灵前,暗示吕维这事官家不易动手,宗室也不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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