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步步诛心(2 / 4)
乱,口中自顾喃喃道: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吕维见了那校尉如此,心下又是一阵暗喜。
然,面上却也不曾带出。
且是低头看了那书案上的供状,又看了看那下跪精神恍惚的校尉,心下却也是犹豫。
心道:此拱状一出,便再无反悔,若想在从这校尉嘴里问出点什么,却是难上加难了。
此为何供状,让这吕维如此的谨小慎微?
此供状却是与那张呈之供相辅相成之作,却是那吕维查了那宋邸所抄得之书信,证物,对应了那张呈的供状悉心罗织出来。
此供一出,便是将那“真龙案”
铸成铁案一般。
成败在此一举,现下只是犹豫,是诱这宋粲亲随校尉宋博元签押,还是如骗那张呈一般作的个木已成舟。
然,眼前这校尉虽是有些个惊慌,但是如同骗了张呈那般,倒是有些个冒险。
万一不成事,想再压了那校尉签押饶是个势比登天。
且又将那罗织的供状上上下下细细的看了一遍。
心下道:赌了吧,成败在此一举也。
想罢,便挥手让那校尉身旁的行人撤去。
吩咐一声:
“门外候着!”
见那随从行人出的牢门,且站起身来。
只身绕过书案,双手将那校尉搀扶起来,那校尉便不起来,口中哭道:
“勾当救我家将军。”
吕维见扶不起那校尉索性蹲在那校尉面前颤声道:
“我自是来救你,你若无罪,便是宣武将军无事。
如若不然咱们便是三堂会审之时方得见上一面。”
校尉听罢抬头,满眼感激的看那吕维。
那吕维伸了手轻抚校尉脸道:
“你可是令严缘何名作易川?”
校尉见那吕维如此,却有些不适应,问道:
“家父?”
一声问罢,却听那吕维颤声道:
“你可知那易州静塞军?”
此话饶是让那博元校尉一怔。
怎的说起这陈年旧事来?
说起那易州静塞铁骑,却也着实的是个陈年旧事。
雍熙年间,易州静塞铁骑于唐河大战辽国铁林,斩一万五千级,获马万匹而一战成名。
而后麽,且是个笑话。
据史料记载:“会边将取‘静塞’兵马分录帐下以自用”
。
也就是这支彪悍的铁骑,你不让他们好好打仗,阵前建功,却被一大帮边将给分了,权做自家的护卫,保命了去。
但是,分了便分了吧。
尽管是荒唐,不过在这崇文抑武的宋,倒是个常事。
昔日曾经辉煌的汉家重甲铁骑也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然,这易州静塞军的兵士部将却是来自一个地方,倒是比其他的军队,兵将之间倒是亲近了些。
尽管是建制被打散,相互间也是一个互有的来往。
到得这大观年间已是百年之久矣。
而此时这吕维却,为何又提起易州静塞军这陈年旧事?
只因那吕维查到那校尉的爹——宋易川出处便是这支铁骑的后裔。
那宋易为报活命之恩入得宋邸为奴,便改名换姓,再不与人提起。
只是在那宋博元幼时曾教授过他边军手信。
这边军手信并不是所有边军都会的,却是易州静塞军内部传递情报的一种特殊的手势。
旁人却看不得。
且言明,识此手信者皆为父兄。
倒是那博元校尉从军多年,倒是无缘见过这边军手信。
然,天青贡回朝途中于那清明寺中哑奴曾使用过,当时校尉便判断出那哑奴确是易州静塞军的来历。
因为每个易州静塞军的子弟从小便会被父辈传授此手信。
久而久之便成为不忘先祖的一个传承。
想那哑奴虽会使用那边军手信,但冲阵之时,那哑奴行兵却是熙河军的路子,倒是让那校尉多少对他爹的话,有些迷茫。
然,那四人均为哑人,且是不得问上一问。
现下,这面前,满脸温和的吕维,又提及这易州静塞军倒是让那校尉百思而不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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