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何为正途?(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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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宣冲:我一是效忠于长江黄河,在堤坝崩溃时,不惜身祭,也要愿意用泥土堵住创口;二是效忠于三皇五帝的道统,在民族遭遇危机时,愿意持枪为道而殉;三是效忠上苍天道,当垂垂老矣时,回顾辛劳一生,看着后人奔赴星空大海,不会后悔。

    所以说,宣冲的“效忠”门槛被自己的历史线养刁了。

    臣为君死?——谁是君来谁是臣。

    宣冲不求改变世界,但是不会让自己被改变;习惯了自己的“忠诚”归最高直辖,其实是习惯了“自由主义”。

    因为只要为一个中心负责即可。其他的非中心,哪怕他是一个校长,亦或是一个地方大员,都是没资格让自己忠诚的。

    这种“自由主义”下,宣冲甚至能见到些“自诩睿智实际上无耻利己”的少数派;他们甚至连“最高中心”(国家,民族)都是可以质疑的,其中一些男男女女还将媚外合理化。

    这就是需要“忠诚”的对象过于高大上,以至于“国”对下方的“忠诚”“忠义”的考察,无法深入市井。

    但在现汉这里,忠诚是递进的;父母官是真“父母”,恩师那是真的恩师。小人物想要进入大圈子,是真的得像吕布那样“公若不弃,愿拜为义父”。现汉是强化了对边缘的“忠诚”控制。

    对于市井小人来说,“国”对他们很远,但是逼着他们纳头就拜的帮主,对他们来说很近;这些小人可不敢“自由独立”,因为帮主会用强权教育他们“天地君亲师”。

    女子也不敢戏谑,因为她们身边的父夫是她们的纲。

    皇权下县,忠诚到人。

    …制度匹配,谁受益?…

    走出暗室后,宣冲先从工厂开始;在隔壁厂房中,工人们一板一眼的大修一些原本封存的军舰。眼下和东蜀的海上战争迫在眉睫。

    宣冲戴着安全帽,然而并没法自由的看,一直是有工厂内“匠主”陪同自己行走。

    这个“匠主”是没有通过科举的。

    而工厂内的情况,宣冲对匠主进行了如下询问。

    宣冲:“你是说,现在造船厂得挂名在举人老爷名下?”

    匠作看了看宣冲:“大人,您家也是能够买这个产业的。”

    宣冲打了个哈哈道:“我家没钱,穷的很。”

    匠作瞅了瞅宣冲:“大人您说笑了,您这个层级,缺的不是钱。”

    宣冲感觉到这位匠主的语气,并没有继续这个“玩笑”。

    …士大夫的时代…

    在聊天中,宣冲进一步了解到了现汉的礼法立国。

    礼法之强大以至于资本主义都被扭曲得变形了。商人在这个工业革命发展的阶段,也都被压着死死的。

    “钢铁”“造船”“水泥”这些被官方定义的正业,商人可以花钱来购买股份,可参与管理,但必须找一个有功名的人来挂靠。只有“士”这个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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