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魔都行,菲冰再会面(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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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进去世这两天以来,国内从最高层面的官方部门和行业协会,再到文联等文化事业单位,乃至于文艺界的导演、演员们,都第一时间接受采访和在微博上纪念。

    刘晓青晒出《芙蓉镇》的片场旧照,写道:“谢导教会我如何在苦难中寻找尊严,他走了令我无比悲痛。”

    姜纹则罕见地发了一篇长文,回忆拍摄《芙蓉镇》时谢进对他的严厉与信任:“他骂人时像雷公,但镜头一转,又比谁都懂演员的脆弱,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他是永远的恩师!”

    张一谋在鄂省片场接受记者采访,对媒体坦言:“我们这代人,都是站在谢导的肩膀上拍电影的。”

    雁子面对镜头眼眶泛红,不过夹带的私货较多:“谢导的辞世是中国电影人的重大损失,我至今无法忘记当年他的谆谆教诲,他塑造了我们这一代电影人的精气神。”

    兵兵从北海道飞回魔都,一下飞机就被记者围堵,墨镜下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

    这位16岁就来到谢进恒通学校的女学生回忆起往事:“我走进恒通明星学校的第一天,谢导就对我们说,演戏先做人。”

    “有次我迟到,他让我在排练厅罚站三小时,可晚上又让师母送来热腾腾的生煎包。”

    “后来我才懂,他骂我们,是怕我们辜负了这碗饭。。。”

    所有和谢进有过合作和交集的文艺界人士纷纷发声,但不乏有网友很好奇,为什么一向同老导演交好、互相声援的路宽还没有动静呢?

    11号夜里,继大家从官方通报治丧委员会名单中,看到路宽作为副组长出现后,他的悼念文章也迅速在网络上流传,引起热议。

    ——

    《中国电影的长夜明灯:悼谢进导演》

    初识老导演是四年前,在魔都参加完活动后,他与徐大雯阿姨邀请我去做客。

    我没想到在60年代就声名鹊起的谢导,在魔都竟也只住在一处弄堂的老式小楼上,可谓现代版的“陋室铭”了。

    谢导见我第一句话并没有聊起电影,而是跟我介绍他的家庭成员,最后宠溺地看着怯生生地坐在房间门口看我这个陌生人的阿四。

    阿四是他因为幼时的恶疾、无法独立生活的小儿子,一直养在两位老人家自己身边。

    “阿四认得路,但认不得钟点。”他曾笑着解释,眼角皱纹里蓄满疲惫,“我若晚归,他便扒着门孔看一夜,眉毛都磨秃了。”

    那扇门孔后,是智力障碍的儿子对父亲笨拙的守望,更是谢进用脊背扛起的苦难。

    四个子女中,三个命途多舛疾:长女智力受损,久居国外,次子终生哮喘,幼子智力障碍。同我提及此事,他总沉默地灌下一杯白酒,喉结滚动如吞刀片。

    直到上个月,大儿子谢衍因此前罹患的癌症去世,对老导演造成了重大打击。

    事实上,第一次见面,谢进导演并没有同我多聊什么电影方面的事情,只是鼓励我照着自己的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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