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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抱持着这样的想法一直拍电影拍到今天。直到刚才,我的想法动摇了。”
“因为这可能是这辈子,我第一次看到,在一个场次中,有这么多人同时观看我的电影。当我走上台,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我突然觉得,被人看见,其实才是电影存在的意义。”
“所以,我觉得我必须对你说一声谢谢。”
这下,陈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懒得去,想了想,问道:“那你以后准备拍商业片”
李睿君摇头道:“不是。我还是喜欢做粤菜,这是不会变的。但是,我去西川玩的时候,我发现那里的日本寿司都可以加辣椒,裹肥肠和毛肚,那么,我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
陈都凌在大一的暑假——而不是像原本那样,通过偶像苏有朋电影《左耳》的选角契机——便开始提前思考,自己是否有可能成为一名演员。
原本一辈子拍冲奖片,会在未来集齐欧洲三大电影节入围大满贯的李睿君,也在这个时间点,开始了本不该发生的自省——准备在自己一贯晦涩难懂的乡土主题的作品里,加入一些佐料,尝试拍摄更适合普罗大众的电影。
这些变化,陈诺并不算清楚。
因为他实在对这两个人上辈子的经历都不了解。可毫无疑问,它们都源于他在威尼斯的存在与影响。
至于这些改变是好是坏,现在还没有答案。
但或许,生活很多时候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些微小却关键的变化。
至此,第69届威尼斯电影节,仿佛只剩下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悬念。
正如第一个记者向李睿君抛出的那个问题——
“你,究竟支持谁”
这是一个问题,可到了现在,又不只是一个问题了。
利多岛的那家小酒吧,那一场在深夜发生的争论仅仅是一个缩影。
其实在整个电影节期间,整座城市几乎每一个关注电影的专业人士,都陷入了这样一种你支持谁的讨论中。
多年的老朋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影评人与记者,记者与记者,影评人与影评人,甚至普通观众与业内人士之间,都在争先恐后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英国的《银幕日报》为此连发三篇著名影片人影评,每一篇的立场都不同。
法国的《电影手册》则更讲究阵势,直接邀请了让-吕克戈达尔、吕克贝松、罗曼波兰斯基等法国影坛名宿,分头撰文发表见解,观点针锋相对,看得读者热血沸腾。
德国的《图片报》干脆走上了日更路线——从drop公映后的9月1日开始,几乎每天一篇评论,由不同撰稿人轮番上阵,迄今已连发五篇,专门围绕“drop”与《大师》做对比分析,把这场威尼斯影帝之争快写成了一部连载小说,还酸溜溜的表示,这一切的开始,别忘了是在柏林。
远在大洋彼岸的娱乐之国美国,更没有错过的道理,因为这本来就是两部美国电影,其中一人还刚好在美利坚有那么一点知名度。
《好莱坞报道》《综艺》《娱乐周刊》《diewire》等一众娱乐媒体在封面与内页轮番造势,一会儿大呼“诺陈在电影里的表现遥遥领先”,一会儿又高喊“华金与菲利普才是aga之人”,让这场原本只属于威尼斯的评奖之战,硬生生变成了一场横跨大西洋两岸的肥皂剧。
一向对欧洲电影节不屑一顾的《时代周刊》,在9月2日,drop首映后的第二天,破天荒用华金,菲利普和陈诺三个人的头像当做了封面,刊登了一篇标题为《chavsa在威尼斯电影节》的封面文章。
结果当天,《时代周刊》官网就被大量粉丝冲爆,这篇文章的编辑更是被骂到关评论。
晚些时候,还有黑客攻破了《时代》官网,在首页放了一面大大的五星红旗,旁边配文:“sowhat”
手法不算高明,次日,案子便被fbi破获——作案者是新泽西州一名16岁的高中生。
晚间,nbc记者在他那间贴满小丑海报的卧室里采访了他的父母。
那一对新泽西州土生土长的中产阶级白人父母声称,从12岁起,他们的孩子就是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里某个反派的忠实粉丝,这次的冲动行为是受网络评论的煽动,还有电影的影响,因此他们希望执法机关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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