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三真神霄(86)(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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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兽说这高原会记住所有的敬畏,喇嘛的经,石匠的凿,牧人的酥,孩童的哈,混在一起才是西境的魂,就像这酥油花,色、香、形、意凑齐了才够庄严。”

冯宝宝的牦牛皮囊里还剩半袋酥油茶,她倒出一碗给张楚岚,茶的醇厚混着奶香,在舌尖散开。观测者印记在胸口轻轻发烫,不是预警,是与这片苏醒高原的共鸣。张楚岚望着冰碛旧址上重新矗立的玛尼堆,看着人们在转经道上前行的身影,看着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圣湖上的模样,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追求骄妄的“清醒”,而是在尊崇的束缚里,把每份敬畏都垒成神圣的山——像这西境的高原,容得下朝圣的虔诚,也容得下敬神的谦卑,让每种尊崇都能在岩石间扎根,在岁月里永恒;像这飘动的经幡,看似柔弱却藏着信仰的执着,把所有的敬畏,都酿成生活的安。

冯宝宝突然指着天边的经幡云,云絮在高原上空连成“卍”字,边缘裹着无数光点:“张楚岚,你看,像不像所有找回的敬畏在飞翔?”

张楚岚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经幡云里的光点在跳跃,那是从沉墟城到西境高原,所有被唤醒的“本相”在向着神圣靠近。他握紧冯宝宝的手,掌心的观测者印记与她的记忆纹路完美契合,像两块在祭坛上相依的玛尼石,历经风雨却始终相靠,一起见证朝圣的虔诚,一起守护信仰的纯粹。

远处的帐篷传来王也的喊声:“都来喝青稞酒了!再磨蹭就被赵归真偷喝光了!”小疙瘩第一个蹦起来,抱着守原兽往帐篷跑,藏獒的吠声惊起了群神鹰,翅膀掠过圣湖,带起阵涟漪,像无数个敬畏的“本相”,在圣洁的高原上欢快穿梭。赵归真拎着个酒坛跟在后面,嘴里嚷嚷着:“这酒是用圣湖水酿的!烈得很!喝完有力气明天接着修玛尼堆!”

张楚岚拉起冯宝宝,两人并肩走在转经道上,脚印在碎石上深浅不一,却都朝着帐篷的方向,像不同尊崇的人,走着同一条敬畏的路。观测者印记在胸口轻轻跳动,像在应和着高原的心跳,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影阁的残余或许还会在某个岩缝的角落蛰伏,混沌能量或许还会在某次雪崩试图蔑弃敬畏,但只要他们还能看见彼此眼中的谦卑,还能在罡风里握紧对方的手,还能在每份尊崇里看到彼此的影子,就有走下去的勇气。

帐篷的篝火旁,糌粑冒着热气,王也正跟小疙瘩比赛谁转经筒转得快,冯宝宝安静地用木碗分酒,赵归真举着酒坛对着雪山的方向敬酒,张楚岚坐在羊毛毡上,看着月光为高原披上银纱,远处的冰碛在夜色里若隐若现,像座被敬畏守护的家园,藏着无数尊崇的故事。他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逃避尊崇的束缚,而是在束缚中成为彼此的锚——像这高原的祭坛,俯瞰着所有的生灵,却默默抵御着风雪的侵袭;像这帐篷的人们,互相扶持着翻越高原,却各自用敬畏支撑起生活,把所有的尊崇,都酿成岁月的酒。

这条路,他们会一直走下去,带着敬畏的勇气,在圣洁的高原上,一起转山,一起朝圣,一起把每份骄妄都熬成尊崇的力量,把每个敬畏都垒成神圣的山,哪怕风雪再狂,也吹不散彼此心中的信仰,像玛尼堆在高原上矗立,把敬畏的纯粹,变成最动人的风景。

远处的喇嘛唱起了梵歌,歌声在高原上悠远地回荡,像无数个敬畏的“本相”在与雪山相拥,却也互相温暖着。张楚岚举起冯宝宝递来的木碗,像举起份誓言,在夏至的烈阳里,承诺着对所有敬畏的珍视,也承诺着对未来尊崇的笃定。西境的风穿过帐篷,带来了更远地方的气息,那是下一段旅程的召唤,也是无数个带着敬畏的“本相”在等着被守护的信号,他们的脚步,依旧向前。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高原的祭坛在晨光里泛着金光,喇嘛们在整理供品准备诵经,石匠们在打磨新的玛尼石,朝圣者们互相招呼着继续转山,孩子们在圣湖边放下祈福的宝瓶,敬畏的号子在高原上响起,像声唤醒尊崇的号角。张楚岚和冯宝宝站在祭坛边,看着神鹰掠过雪峰的模样,王也收起折扇说“下一站该去看看平原了”,小疙瘩指着地图上的麦浪,赵归真背起凿子说“天亮就出发”。观测者印记在张楚岚胸口与冯宝宝的记忆纹路交织成高原,像座神圣的屏障,护着这群心怀敬畏的人,走向下一片需要守护的土地。

他们知道,只要敬畏还在,守护的故事就永远不会结束,就像这高原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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