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三真神霄(86)(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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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的共韧、火山的同望、湿地的共容、峡谷的共连、草原的共生、城邦的共融、雪山的共诚、江海的共韧、雨林的共生、戈壁的共盼,最后都化作无数条路,共同通向名为“守护”的绿洲。

“下一站,高原。”冯宝宝的声音带着冰雪的清冽,斩魄刀轻轻出鞘,在晨光里划出道银色的弧线,像在为新的守护,扬起经幡。张楚岚握紧手中的铁锨,金光咒在锨刃跃动,与冯宝宝的记忆纹路交相辉映,照亮了前方被积雪覆盖的高原,也照亮了无数个等待被守护的“本相”。他们的旅程,仍在继续,而守护的故事,永远与希望同行。

夏至的烈阳裹着稀薄的空气,把西境的高原晒得明晃晃。张楚岚踩着硌脚的碎石往祭坛走,靴底沾着从北境戈壁带回的漠珠光粒——那些赤红色的光点在强光里闪烁,竟让灼人的石路透出淡淡的温润,山巅的经幡在光粒拂动下泛着微光,高原上的牦牛群连成黑珍珠,像无数被信仰淬炼的灵魂,在苍茫的高原间涌动着敬畏的光。

冯宝宝揣着个牦牛皮囊跟在后面,囊里装着刚熬的酥油茶,斩魄刀的记忆纹路在囊绳上缠绕,银色的光丝拨开弥漫的罡风,偶尔有暗紫色的地衣从岩缝长出,接触到光丝便化作尘泥:“这原的石不对劲。”她指着高原深处的冰碛,岩层的断层里藏着影阁的符文在闪烁,“俺的记忆里有这种石——叫‘蔑敬岩’,影阁用‘本相’矿脉的精魂和西境混沌能量凝结的,能把人的‘本相’蔑进岩芯,再顺着地质脉络往‘绝敬冰碛’送,跟噬望沙的绝望沙海、枯生木的绝生林区是一个路子,只是换了种轻蔑的法子,像被雷击劈开的巨石,把人的敬畏慢慢蔑弃,变成没有尊崇的骄。”她从囊边捡起块碎石,石面的纹路里嵌着缕灰黑色的戾气,“赵归真的地质队探了半月冰碛,说这岩石的源头在冰碛深处的‘忆原核’,能量强到能蔑弃敬畏尊崇,让咱们趁小暑前炸岩清缝,把核取出来,别等雪崩降临,蔑敬岩把整个西境的‘本相’都冻成没有尊崇的顽石。”

王也摇着把折扇坐在块玛尼石上,四盘残片在他指尖转得悠然,带起的气流勉强挡住些紫外线:“哪都通的敬畏检测仪快被强风刮坏了,说被地衣缠上的人会出现‘敬蔑’——就是敬畏尊崇蔑弃,有个本该守护祭坛的喇嘛,把经幡扔进冰缝,说‘挂不挂都无神’;有个世代转山的朝圣者,把转经筒扔进雪坑,说‘转不转都无用’。”他指着冰碛方向的白雾,“赵归真那老小子带了台爆破机在那边布防,说冰碛的‘原魇’比漠魇厉害十倍,能让人把心中的尊崇当成愚昧抛弃,连自己为啥敬畏都记不得,像块孤立的顽石,再也垒不成玛尼堆。”

小疙瘩抱着只藏獒从经幡堆后钻出来,藏獒的爪子上沾着酥油,眼里却闪着与小疙瘩同源的金光:“楚哥哥,这雪团是守原兽,它说夜里会有‘原灵’从岩石里钻出来,拖着敬蔑的人影往冰碛飘,要是让它们把人影送进忆原核,整个高原的人都会变成‘骄妄傀儡’——石匠把刻好的六字真言凿掉,说‘刻不刻都一样’;牧人把献给山神的酥油泼进泥坑,说‘供不供都受灾’;连雄鹰都停在秃鹫的领地,忘了该守护圣湖的洁净,跟影阁以前玩的蔑敬术是一个路数,只是更隐蔽,藏在神圣的高原里。”他举起块嵌着经文的岩片,石面突然亮起,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个穿影阁制服的女子,面容在不同岩纹里变幻,有时是喇嘛的眉眼,有时是张楚岚的轮廓,左眼始终嵌着颗与红珊瑚相同的朱红色义眼,“守原兽说,这岩片里裹着影阁阁主的意识残片,比之前的所有形态都要骄妄,像被罡风撕碎的经幡,得用最诚的敬畏才能重缝。”

张楚岚接过王也扔来的凿子,金光咒在刃口流转,映得高原都泛着暖光:“换了身岩石皮囊就以为能混进高原?以为把‘本相’蔑进岩芯,就能随便蔑弃敬畏?忘了玛尼堆能在风雪里矗立,人能在圣山前叩首,被蔑弃的尊崇早晚能从岩缝里重新刻成经文吗?”他顺着转经道往祭坛走,沿途的岩石纷纷震颤,石里的敬蔑“本相”开始挣扎——有他爷爷教他在高原辨圣迹时的虔诚,有冯宝宝说“俺们得尊重”时的笃定,有王也帮喇嘛算转山周期时的严谨,有小疙瘩对着圣湖许愿时的纯净,每个敬畏里都藏着影阁阁主的冷笑,像阵穿谷的罡风,想把所有尊崇的火苗都吹灭。

冯宝宝的斩魄刀突然出鞘,记忆纹路在高原间织成道银网,将试图靠近喇嘛的原灵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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