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本草纲目!(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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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你每日晨练,是让气血活起来——这是‘动’,但动要得法。”

“如你那拳,看似慢,实则节节贯穿,不蛮力,不憋气,这才是养,不是耗。”

“若一味求快求猛,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折腾,譬如田间耕牛,日夜不休,反倒易老。”

孙思邈话锋一转,提到心态,语气愈发沉缓:“比锻炼更要紧的,是心。我见你遇事总沉得住气,这是好的。”

“人啊,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惊则气乱——七情过了,比风寒更伤人。”

“就像那瓷器,看着坚硬,若心先碎了,身子早晚也得跟着裂。”

“还有吃食,你做得好。”孙思邈想起昨晚的蛋糕,却没提甜腻,只说,“食饮有节,不是少吃,是知饥饱,辨寒热。譬如冬日饮汤,夏日食瓜,顺时而动,脾胃才欢。若贪嘴无度,再好的食材也成了毒物,好比良田过灌,反生涝灾。”

说着,孙思邈从袖中摸出一本线装小册,纸页泛黄,是手抄的,封面上写着“太极图说”四个字。

“这是我早年游方时,遇一道人所授,他说这套拳能‘以柔克刚,以静制动’,我看与你那套慢拳暗合。你且收下,闲来练练,比什么补药都强。”

萧然接过册子,指尖触到纸页的粗糙,忽然觉出不对劲——孙思邈向来只谈医理,极少主动赠物,更不会这般絮絮叨叨说家常。

萧然抬头看向孙思邈,见他鬓角的白霜在晨光里格外显眼,心头一紧:“老爷子你这是……”

孙思邈被他问破,倒坦然笑了,眼角皱纹堆成沟壑:“是啊,要走了。”

“为何?”萧然脱口而出,这时间相处,早已把他当成长辈。

都很喜欢孙思邈,当孙思邈是家人的。

“栲栳村清净,小郎君与村民待我如家人,本该多留些时日。”

孙思邈望着远处炊烟,语气里带着不舍,却无遗憾,“但我这身子,虽还能动,却也知时日无多。这天下,还有太多地方缺医少药,我得趁走得动,再去看看。”

“再者,叨扰许久,已承了太多情分。你这里的新法子、新思路,让我这老脑筋开了窍,已是天大的获益,再赖着不走,倒显得贪了。”

孙思邈拍了拍萧然的肩,力道不大,却带着郑重,“你是个通透人,养生也好,做事也罢,都守住了‘和’字,往后定能行稳致远。”

萧然知道孙思邈要走是因为想继续行医救人,走遍各地,他的志向是普惠众生,而不是局限于一处。

萧然和栲栳村的人对孙思邈很好,萧然家里的条件也是没的说。

但孙思邈不是贪图享乐之人,他要是天赋安逸,早就在长安城住下了,而不是云游四海。

萧然也知道不可能一直留住孙思邈,但是想尽可能多留一段时间。

还是很重要的事情,想请孙思邈帮忙,研究火药!

萧然望着孙思邈鬓边的白霜,喉间动了动,语气里满是敬重:“老爷子的心意,我是懂的,你这一生行脚天下,救的是万家疾苦,这份济世情怀,我佩服得紧,断不敢强留。”

萧然目光诚恳,带着几分恳请:“只是有一事相求,想请老爷子多留些时日,这件事很重要,我不太行,其他人也做不到只能麻烦老爷子了。”

孙思邈也看好萧然,觉得萧然帮了不少忙,萧然想请帮忙,孙思邈确实没办法拒绝。

“小郎君但说无妨,只要是能做的,肯定帮。”

萧然上前一步,声音压得低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是这样,之前在西域流浪偶然得了个古方残页,上面写着用硝石、硫磺、炭末三样合炼,说‘燃之能裂石,爆之有声’。”

“我试过几次,只敢用少量,确见火光甚烈,还带着噼啪响,倒像地里的雷笋破土时那般猛。”

萧然刻意避开“火药”二字,只提原料和现象,又往医药上靠:

“我知道,硝石能清热,硫磺可疗疮,炭末本是寻常物——可这三样凑在一处,性子就变了,烈得怕人。残页上的配比模糊,只说‘硝多硫少,炭居其半’,饿不敢妄动,怕配得不对,伤了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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