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玄槐引路鼎殿疑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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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腥气的纸条:“每月初五送五十流民至假池,县丞与‘坤’共分供奉”

余涛把俩税吏绑驿站柱子堵嘴:“这纸条是证据,回头连县丞一起送官!”

刚离驿站,路边草丛“簌簌”

响,几十只黑亮噬木蛊直扑瘦汉:“是弃子蛊!

槐宗现我叛逃了!”

“用艾草!”

林小婉扔过燃着的艾草,浓烟裹得蛊虫“滋滋”

掉,仍有只咬得瘦汉脚踝肿起青包。

“救救我!”

瘦汉抓周虎裤腿哭,眼泪鼻涕糊一脸。

周虎脚抬了又收,蹲下身敷艾草灰,语气凶:“先带你去主峰,敢瞎指路,蛊虫啃你心口!”

前县尉老婆撇嘴:“算你还有点良心。”

周虎闷哼:“我欠小桃的,不想再欠人。”

到主峰山脚,玄槐树影铺展如墨,树干粗得需三人合抱,树皮蛊纹暗红如渗血。

树下村落成废墟,断墙嵌半截锈箭——去年官府“剿匪”

,剿的是反抗槐宗的流民。

土狗瘦得皮包骨,小桃摸出半块干饼扔过去:“戴银面具的叔叔给的,我没舍得吃。”

土狗叼饼躲回屋,尾巴轻晃。

张阿婆摸树干浅痕掉泪:“这是我儿子刻的‘阿婆’,他说留记号让我找……”

指向树底,“地图说树根有暗门通鼎殿!”

林青山举青铜符扫树根,石板缝透微光——旁堆着黑骨头,缠破布,散着“离”

字腰牌,骨堆里埋个掉漆拨浪鼓。

周虎见了眼红:“小桃以前也有个这样的,她娘做的……”

小桃攥紧他手:“爹,我不要拨浪鼓,只要你在。”

韦长军刚要撬石板,余涛短刀“嗡”

地振鸣,刀柄“槐”

字泛墨光:“下面蛊气重,小心埋伏。”

话音未落,石板“吱呀”

从里推开,灰衣女孩滚出来,头贴脸,后颈梅花痣沾血——正是小桃!

她扑进周虎怀里哭,嗓子像被砂纸磨过:“他们说我是‘合格鼎引’,明天正午‘三阳时’祭鼎!

戴银面具的叔叔放我出来,说镇蛊珠被坤锁鼎心,母蛊三阳时才虚弱!”

周虎抱她手直抖,眼泪砸在她满是尘土的顶,洇出小泥点:“爹来晚了……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小桃拽他衣角看林青山:“叔叔说,母蛊守镇蛊珠,沾过蛊母血的才能靠近——林大哥上次被划伤,他的血能引开母蛊!”

林青山一愣,林小婉举火把推他往暗门走:“我陪你!

艾草挡蛊,我护着!”

张阿婆摸出布包:“我儿子留的玄槐叶,能解槐宗蛊毒!”

两人刚进暗门,玄槐树上“簌簌”

落几十青袍人,为铜面具腰牌“艮”

字,举铜罐喊:“交小桃和青铜匣!

不然全喂蛊!”

“镇蛊珠不在这儿!”

沈槐护青铜匣后退,玉佩突然亮——匣里皮纸与玉佩共鸣,三足鼎图案鼎心红点正对暗门,“林大哥在下面拿镇蛊珠!”

青袍人急了掀铜罐,毒雾蛊化作淡绿雾扑来。

前县尉老婆掷令牌撞散雾,却被蛊丝缠住令牌,他冷笑:“这是李明的令牌吧?当年他被这蛊丝缠断手,哭着求我!”

“你杀了我男人?”

前县尉老婆红着眼抽他脸,“撕烂你嘴偿命!”

混乱中,少年顺艾草标记冲来,举油罐喊:“韦大哥!

驱蛊油!”

趁青袍人被余涛缠住,泼油在铜罐上,林小婉扔火把“轰”

地烧得腐心蛊惨叫。

余涛瞥见罐底刻痕,突然愣住:“这是我爹的笔迹!”

李老兵的声音从驿站方向飘来,“你爹余山是我上司,这油是他给的!”

青袍人慌了神,有的逃被陈三、武大郎举艾草拦住,有的往草丛钻被少年撒油逼回。

一个青袍人往武大郎身边倒,低喊:“我是李县尉线人!”

陈三举刀要砍,李明声音从暗门传来:“看他耳后!”

那人露耳后淡青“槐纹”

,掏半块“坤”

字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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