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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站在大桑树下,声音不高,却压过了所有嘈杂:“老祖宗的规矩,是要让部落活下去!
活得好!
现在孩子活不旺,就是祖宗在敲打我们!
谁能让部落的孩子像小鹿一样健壮奔跑,谁就是对的!
这次春祭,愿意去认认对岸‘新亲戚’的,就大大方方去!
心里别扭的,老婆子不勉强,但也别挡着愿意去的年轻人的路!
日子还长,咱们让溪水说话!”
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既给了年轻人自由选择的空间,又堵住了保守派过激反对的嘴。
三、河滩初见:青涩的碰撞(关键事件:年轻男女在族外婚初次接触中的羞涩与期待)
春祭的日子终于到了。
溪流交汇处那片开阔的河滩,从未如此热闹。
两岸的篝火熊熊燃起,桑泉部落带来了新烤的粟饼和香喷喷的鹿肉,鹿鸣部落则带来了鲜美的烤鱼和清甜的野果酒。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草木的清新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期待感。
祭祀天地、感恩山川的仪式庄重而简短。
当鼓乐声渐渐停歇,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两边部落的年轻男女,自觉地分成了两个阵营,隔着中间不算太宽的篝火堆和食物的长席,好奇又羞涩地打量着对面。
桑泉这边的柏枝,身材高大挺拔,继承了父亲石矛的矫健和母亲鹿角的清秀。
他今天特意穿了母亲为他新织的麻布短衫,头也用新磨的骨簪仔细束起。
此刻,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根东西——那是他耗费了半个月功夫,选了一块温润的白色兽骨,反复打磨、钻孔、雕刻了简单云纹的骨簪。
手心因为紧张,全是汗。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对岸鹿鸣部落的人群,搜寻着那个叫“晨露”
的姑娘。
他曾听母亲鹿角提起过(鹿角本就是鹿鸣部落嫁过来的),晨露是云母领的侄女,手脚麻利,歌声像清晨的鸟儿一样好听。
而在河滩的另一边,晨露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她穿着染成淡黄色的新麻裙,脖子上挂着一串小巧的彩色贝壳项链。
她感觉到对面投来的目光,脸颊热,微微低下头,假装专注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她的手指纤细灵巧,此刻,她正偷偷用一小块从母亲那里讨来的赭石(一种天然红色矿物颜料),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自己的指甲尖——这是鹿鸣部落姑娘里悄悄流行的“小秘密”
,希望能带来好运。
晨露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乱跳:“他会是什么样的人?像他们部落传说的那样勇猛吗?会不会很凶?哎呀,我的指甲还没染好…”
终于,在两边领鼓励的眼神和长辈们的低声催促下,年轻人们开始试探着走动、交流。
柏枝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迈开长腿,径直朝着晨露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坚定,耳根却红得烫。
走到晨露面前,两人目光相撞,又像受惊的小鹿般飞快闪开。
晨露紧张地把染着点点赭红的手指藏到身后。
“‘晨…晨露姑娘’?”
柏枝的声音有点干涩,打破了沉默。
“嗯…柏枝…阿哥?”
晨露的声音细如蚊呐,头垂得更低了。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篝火噼啪作响,周围同伴善意的低笑声隐约传来。
柏枝只觉得手心那根骨簪像块烙铁。
他猛地伸出手,摊开掌心:“这个…给你!
我自己磨的!”
动作快得像在投掷石矛,语气也硬邦邦的。
晨露吓了一跳,抬眼看到柏枝涨红的脸和摊开的手掌里那根精致的白色骨簪,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
簪子在篝火的映照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上面的云纹线条流畅。
她心里的紧张瞬间被一丝甜意冲淡了。
她羞涩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触到那温润的骨头。
“真…真好看。”
她由衷地赞叹,声音大了些。
柏枝咧开嘴傻笑,看着晨露小心地接过簪子。
晨露试着想把它插到自己浓密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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