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嘉靖vs海瑞1（3 / 3）
多时，灶火燃起，炉灶内出噼啪响声，牢房中，气温缓缓抬升。
海瑞深吸一口气，道：“大人，海瑞有真心之言……”
“哎？”
朱厚熜抬手下压，笑眯眯道，“今日是我审你。”
海瑞有些颓然，点点头道：“请大人审问吧。”
“在你心中，古之贤君是谁？”
海瑞微微躬下身，道：“尧舜禹汤。”
朱厚熜微微笑了笑：“你如此说，我自不好驳你，那么，尧舜禹汤之前呢？”
海瑞一下子怔住，陷入了沉思。
许久，
“海瑞愚钝，请大人明言。”
朱厚熜说道：“依我看来，是三皇之一的燧人氏，有了火，才有了文明。”
海瑞认真思忖许久，缓缓点头。
“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古人又云：民心似水，民动如烟。
把民心比作水，海知县以为可恰当？”
“海瑞以为恰当。”
朱厚熜微微颔：“民心既为水，那么是冷一点好？还是热一点好？”
海瑞眉头紧锁，思忖半晌，叹道：“大人，这似乎不在审案范畴。”
“我只管问，你只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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