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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荡一切。

跟我来,让你的怒火燃尽所有伪善。”

萨瓦提斯握紧还在滴血的骨棒,任由黑暗能量顺着指尖爬满全身——从此,祸教的愤怒司教诞生,他所到之处,只剩被怒火焚烧成焦炭的人间炼狱。

傲慢·杰洛姆·莱菲梅尔:支配欲的原生畸变。

杰洛姆的支配欲,是胎里带的毒。

七岁时,他把邻居男孩的玩具车推进泥坑,看着对方哭到抽搐,突然笑出声——原来让人屈服的滋味,比糖果更甜。

回家后,他逼仆人跪在地毯上当“人肉脚凳”

,母亲抽他手心时,他盯着仆人抖的脊背,悄悄把钉子藏进对方鞋里(第二天,仆人瘸着腿仍跪在原位)。

灾变撕碎秩序那晚,杰洛姆正把犯错的厨子锁进仓库。

暴民喊砸的声浪碾过窗户,原本颤颤巍巍的厨子突然扑过来掐他脖子:“小杂种!

你以为还能随便踩人?”

杰洛姆凶狠地咬断厨子的指甲,在混乱中摸到块带棱角的石头,抡圆了砸向对方手背——指骨碎裂的脆响里,他盯着厨子痛得扭曲的脸,突然笑得肩膀颤。

厨子蜷在地上求饶时,杰洛姆单膝压住他后背,攥着石头的手一下又一下砸向后颈。

“求饶?现在才想起跪?”

他嘶吼着,石头起落间带起血珠,溅上自己苍白的脸颊。

颅骨碎裂的闷响混着厨子模糊的呜咽,直到某一次重击让脑浆混着血溅上墙面,那颗头颅彻底瘪成烂西瓜,他才喘着粗气停手。

指尖嵌进黏腻的碎骨里,杰洛姆低头看着掌心的血污,突然把脸埋进厨子残破的头颅旁,笑得浑身抖——原来剥掉文明皮的支配,是温热脑浆糊在掌心的触感,是弱者从求饶到无声的全过程。

他用袖子抹掉脸上的血,起身时踢了踢那颗稀碎的脑袋,靴底碾过眼球的爆浆声,让他第一次觉得,灾变撕碎的不是秩序,是裹住“傲慢”

的最后一层伪善包装。

灾变三年,杰洛姆成了废墟里的“支配幽灵”

他让流民互殴,活下来的当“狗”

,输的喂野狗;逼曾经的富商舔他靴底,再把人扔进尸堆——他享受的不是“贵族式”

的体面臣服,而是看强者在暴力下崩溃、弱者跪着求他施舍的扭曲快感。

奴亚托拉提普(叶麟)找到他时,杰洛姆正用烧红的铁棍烫碎一个反抗者的膝盖。

对方递来镶铁刺的权杖,阴影里的声线像毒蛇吐信:“想让更多人跪成烂泥吗?”

杰洛姆摸着铁刺上的血锈笑了——他单膝跪地时,额头几乎要碰到教祖的靴尖,瞳孔里映着权杖的寒光,也映着那个被他视为“命运裂隙中漏下的光”

的身影。

“您是唯一能让‘傲慢’长成巨树的土壤。”

他低声呢喃,喉结滚动着近乎虔诚的狂热,仿佛教祖递来的不是权杖,而是剖开世界咽喉的钥匙。

在祸教深处,杰洛姆的忠诚带着献祭般的疯癫:他会亲自用荆棘编织教祖的王座垫,任由尖刺扎进掌心;当信徒质疑教祖的旨意,他第一个拧断对方的舌根——在他扭曲的认知里,教祖是命运送来的引导者,是让他的支配欲挣脱最后枷锁的神明。

某次教祖凝视着灾变星象时,他垂睫跪在阴影里,指尖抠进地砖缝隙,却在心里嘶吼:“让我用千万具跪服的尸身,为您铺就傲慢的神坛,这样我的‘支配’才能与您同辉!”

对杰洛姆而言,伊什塔尔文明毁不毁灭根本不重要——只要教祖的阴影还在,只要还有人能在他的注视下抖、求饶,他的傲慢就永远有养料。

玛伽加坦杰厄的灾变,不过是教祖为他撕开的第一道血肉缺口,而祸教的存在,就是让他的支配欲在教祖的“引导”

下,长成吞噬一切的毒藤。

午夜,他摸着权杖上凝固的血渍,听着下属跪行的沙沙声,忽然抬眼望向教祖寝宫的方向。

月光勾勒出他扭曲的笑容——原来从七岁踩碎玩具车开始,他渴求的从来不是单纯的支配,而是有朝一日能站在教祖身边,让整个世界在他们共同的傲慢下,跪成永恒的尸骸堆。

这忠诚背后,是比支配欲更疯的妄想:他要借教祖的手让傲慢登顶,再用这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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