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执无明(1 / 4)
得,一杆子支到一个月后了。
还没理可讲,你总的让官家好好的过个年吧?
官家这不辞而别,倒是让群臣傻眼。
于是乎,殿上再无适才的热闹,只闻呼吸之声。
吕维回头看了一眼满朝静悄悄的群臣,甩了衣袖愤然离殿。
然,那刘荣此时看那吕维背影倒是心思百结。
心道:此番倒是输的一个一干二净,连渣子都不曾剩下了。
想罢便是一个心下惴惴,躬身与群臣随众人按品级缓缓离开那大殿。
走到殿门,便又回又望那适才蔡京所拜宝座之后的匾额。
见阳光筛了轩榥的雕花,暖暖映照在那“以德治国”
金字之上,光影斑斑驳驳。
此匾额悬于大殿之上说经百年也不为过,然这常见之物却很容易让人忽略了它的存在。
万事万物皆为一理,有些东西依旧在,不会因为人们的忽略而凭空消失了去。
只不过是你忽略了他罢了。
于是乎,便长叹一声,遂转身出殿。
然却被大殿高高的门坎绊了一下。
门旁金吾见状赶紧扶了他,慌忙道了声:
“御史小心。”
心有余悸的刘荣,赶紧拱手,口中称谢,却也是个惶惶然若有所思。
话说那旁越带了顾成一路马匹轮换,饥餐渴饮日夜兼程。
五日后,终见那宋易在路上飞奔,那匹马却也是因为一日的马不停蹄,打了响鼻,吐了白沫,奔跑乏力。
然,见便是见到了,却是个不善。
见宋易听得旁越呼喊,且驳马回头,伸手自得胜钩上摘了双锏,将那腕袢套了手腕,押在鞍桥之上。
那眼神中的杀意只看的那旁越心惊,慌忙勒了缰绳圈住马头飞身下得马来,高举双手喊道:
“老将军莫打,殿帅令卑职与将军带路,见宣武将军去者!”
然,不等那旁越得话落地,却见宋易胯下那匹战马四蹄一软,险些站不住。
旁越也顾不得许多,慌忙上前将那宋易扶下马来。
心道,这宋易果真是这易州之后,硬汉也。
这五日之内便是人不离鞍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
这般的跑路,即便是铁人铁马也是一个经挡不住。
想罢,便搀定了那几乎瘫软宋易坐在路边,伸手问身后顾成要了酒壶干粮。
见那宋易饶是一个可怜,面色苍老,蓬头垢面,那头散乱的头,彷佛于这几日内,白了好多。
想想也是,家主新丧,本身就是心内悲伤不可自抑。
且自离那姑苏成,便是一路水米未进。
见那顾成拿来干粮水酒过来且是一把抢过,疯啖狂饮。
旁越细看眼前这老翁,若不是那牛皮的腕袢仍吊着他那双铁锏,饶是不敢认了他去。
姑苏一别恍若隔世,再见这宋易却是苍老了许多。
见此时的宋易再无初见时的嬉笑怒骂,狂放无忌。
眼前,且是满头的白,面皱如靴。
心下且是一叹:英雄迟暮莫过于此矣!
当年且是何等英雄豪杰,也曾铁蹄踏破苍穹,铁锏到处如风过残云,现如今却是一个囚垢面,衣衫褴褛,倒不如那田间老翁。
心道:这人,若倒了尚可扶起。
然,这心若倒了,便也就真真的倒了。
心下却懊恼了自家,只悔恨当初没能看紧那吕尚,让他平白的赚了那医帅的命去!
想罢且是唏嘘不已。
有心劝上几句,然,话到嘴边又是一个哽咽。
便自顾叹了一声,遂将那肉干撕成小块递与宋易,心下戚戚。
看了宋易的狼吞虎咽。
那古城看着这宋易吃相且是心慌,与那旁越对视了一眼,惶惶的劝道:
“老将军慢些个……”
宋易却不回话,也不看他。
吃饱喝足后,自顾的将那手中酒囊扔下,着衣袖抹了一把嘴,便起身望那战马走去。
随手拽了那顾成的马匹,便是飞身上马,马上坐稳了,也是个无话,只是抱拳向两人一揖。
一声断喝后,那马便是一声嘶鸣,三蹄亮掌一路绝尘而去。
旁越、顾成两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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