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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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受伤还是生病,人肯定走不远,大概率就在这些点围成的圈内。

可赵夫人担心城里不安全,不许她再出门。

为防连嬅悄悄翻墙出去,还把人看在眼皮子底下学绣花。

没办法,她只能找张居正求助。

“我帮你把消息传给县衙?”

张居正一边看书,一边漫不经心地给了个完全不靠谱的解决方案。

一看就是在逗小孩,连嬅嘴一撇:“我可不想给衙役创收。”

张居正偏头看她:“你计划如何呢?”

……什么计划,不就是把这一圈都走一遍,排除法看哪里嫌疑大吗?

“方圆十里地,你熟悉路吗?哪里有小道?哪里能藏身?你都清楚吗?恐怕人家病好换地方了,你还没找着。”

……你说话好伤人。

张居正把一颗精神抖擞的小白菜打击成了蔫茄子,终于大善心浇了点水:“为何不找合适的人去做呢?”

什么是合适的人?当然是附近的流民、混混、乞丐之类,他们本来就活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对这座城市的死角再清楚不过了。

连嬅恍然大悟,随后又有些踌躇:“那我应该给他们多少钱呢?”

她手里还留着上次打劫时义赚来的大约三十两不义之财,用这笔钱抓贼,似乎也算是得其所了。

张居正问:“你哪来的钱?”

好问题。

连嬅低着头努力找借口,终于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杨柳巷起火那天院里捡的。”

对,是捡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

张居正:“……”

其实县衙里也张贴了通缉布告,而且悬赏五两银子。

画像还是连嬅口头描述,师爷亲笔绘制的,只是成图抽象得只能认出是个人。

再加上各类特征都比较模糊,所以才这么多天没有结果。

现在范围缩小了,又知道人很可能有伤病,找起来就容易很多。

附近的流民、混混们为了几个铜板四处打听消息,效率远胜过吃公粮不干事的衙役。

不到一天,在某个小巷的废草屋里,连嬅见到了那天站在喊话的贼身旁的从犯。

这个人看起来倒蛮像个穷凶极恶的山贼,但一开口就漏了馅。

他说话是顺天府口音。

这年头哪有人落草为寇还要特意跑去几千里外?

——多半是仇鸾府上的护卫。

快班来了将近二十个衙役,每个人又带了一到两个帮闲,足以把整个草屋围得水泄不通。

这位不幸得了重感冒被同伴抛弃的纵火犯蜷缩在草屋的一角,还在止不住地咳嗽。

金班头就地盘问:“你同伙何在?”

这人一副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没有回话。

周围一圈人害怕是瘟疫,不约而同地往后退。

金班头还想维持一下威严,听见他又咳几声,也开始往后退。

“把这贼的嘴堵住,带回衙门,好生拷打!”

被指到的两个人只能屏住呼吸接近,正要拿抹布封口时,他突然张了嘴:“在辽王府。”

“一定……咳咳咳……在辽王府。”

“你们去查啊!

哈哈哈!

咳咳咳咳咳……”

……这么巧,还真在姓朱的那里啊。

但这种狂悖之语衙门里听见了也只能当没听见,不然他们难道还敢敲王府的门进去抓贼吗?

衙役把人押进牢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一通杀威棒。

这贼显然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几棍子下去问什么答什么,只是满口胡话。

他说自己叫李二,是仇鸾府上的护卫,放火之事是仇鸾身边一位叫侯荣的幕僚安排的。

说事成之后必有厚报,还为他们安排好了去辽王府避难。

可惜他这个倒霉鬼吹了一天风病倒了,那边就把他扔在废草屋自生自灭。

简直荒唐!

仇鸾怎么会派人烧自己住的房子?他又不是得了失心疯?

于是刑房又把衙门里的立枷搬出来——那是长木棍钉出来的笼子,上窄下宽,把犯人关进去后,往脖子上套一个两三百斤重的枷,头吊在枷上,只能脚尖着地踩在笼底。

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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