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零 双圣体(6 / 6)
年前我们共用那具战国帛书时,他右臂的神经突触暴走,而我在左肋留下了永不愈合的灼痕。
我看着培养舱里重新沉寂的胎儿细胞,突然想起白露那日女尸额头的冰纹。
那些逆向生长的神经突触,是否也在某个平行时空里,正沿着阿箬的虹膜爬进我的记忆?就像此刻在实验室残留的紫电里,我分明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十二岁的自己站在解剖台前,而手术刀剖开的,是母亲临终前攥着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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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培养舱里重新沉寂的胎儿细胞,突然想起白露那日女尸额头的冰纹。
那些逆向生长的神经突触,是否也在某个平行时空里,正沿着阿箬的虹膜爬进我的记忆?就像此刻在实验室残留的紫电里,我分明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十二岁的自己站在解剖台前,而手术刀剖开的,是母亲临终前攥着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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