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第一次古龙战争(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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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穿越最后一片密林时,血色湖泊突然出现在眼前。

湖面漂浮着巨兽的残骸,每片鳞甲都泛着星辰般的光泽。

孩子突然挣脱他的手,赤足踩入血水,暗金色的纹路顺着脚踝攀上脊背,转瞬间便长成八尺高的巨人。

鸣的冲锋枪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巨人仰天长啸,声浪震落了树梢的血珠。

?

饮下龙血的第七日,孩子蜕去腐肉,露出玉石般的新生肌肤。

他抚摸着胸前蜿蜒的龙鳞胎记,突然抓住鸣的领口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屠戮我的族人?“鸣这才惊觉,巨人颈侧的鳞片间,藏着半枚青铜打造的龙形吊坠。

原来大陆的龙血并非天降,而是上古龙族与人类混血的遗脉。

千百年来,龙血族人隐居在血湖深处,以吞噬同类维持力量,直到某日巫祝献上“净化“之计,将整座湖泊献祭给军阀。

巨人正是最后的幸存者,而鸣的佣兵团,正是这场屠杀的执行者。

“现在,“巨人单手捏碎了要塞的了望塔,“轮到你们品尝恐惧的滋味了。

“他的声音裹挟着龙吼,震得整座城池的砖石簌簌坠落。

鸣在废墟中狂奔,身后是巨人撕碎守军的轰鸣,眼前却浮现出孩子蜕皮时蜷缩的瘦小身影——那分明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在某个战火纷飞的雨夜,也曾这样无助地蜷在尸堆里。

?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血雾时,巨人已不知所踪。

单鸣在城郊的枯井边现半截染血的襁褓,襁褓内侧绣着褪色的龙纹。

他忽然想起临行前雇主的话:“那东西比十个雇佣兵团都值钱。

“此刻终于明白,所谓“龙血人“,不过是权力者培育的战争兵器。

三个月后,单鸣在另一场任务中遭遇伏击。

濒死之际,他竟感到体内涌起陌生的力量——暗金色的血液沿着经脉奔涌,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

当他从焦土中爬起时,身高已逾常人,指甲变得锋利如刃,瞳孔里跃动着龙族的猩红。

“看来,“他抚摸着胸前的龙鳞胎记,“血脉的诅咒终究是逃不掉的。

?

紫光笼罩的刹那,阿洛仿佛穿越了时空。

他看见初代种在星海中遨游,鳞片折射着银河的倒影;又看见巨人王在远古的战场上,被星辰巨龙撕成碎片。

这些画面如烙铁般印刻在视网膜上,当他回过神时,剑尖已抵住巨人王的咽喉。

“你“巨人王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不可能“

阿洛感受着剑身传来的灼热,那是初代种残留的星辰之力。

他忽然明白,这场战争从不是简单的种族之争,而是被遗忘的星辰宿命在凡间的投影。

当龙血与星辉交融,人类终于撕开了巨人王编织的谎言。

熔炉堡的欢呼声中,老人擦拭着天陨剑上的血迹:“孩子,这不是结束。

“他的目光投向东方,那里有新的星辰正在升起,“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混沌未开的天穹下,第一滴血落在龟甲上时,巫祝的骨笛就裂开了第三道纹。

我望着祭坛中央浮动的星核,那些来自永恒之渊的碎片正在吞噬最后一线天光。

十万年前女娲补天时遗落的五彩石,在此刻化作流萤般的光点坠入熔炉,却连炉壁都未曾灼伤半分。

远处的海天交界处,九头相柳的虚影正在雷暴中沉浮,那是十日并出的时代残留的怨念。

“天地倾覆,非战之罪。

“巫祝的银在罡风中结成霜花,他枯槁的手指划过我的胸膛,指甲缝里嵌着的朱砂突然迸出妖异的紫芒,“您看,第七根肋骨下方的旧伤,又在渗金色的血了。

我反手握住他颤抖的手腕,指尖传来的寒意比九幽冥河更刺骨。

三百年前共工撞倒不周山时,我折断的这根肋骨确实浸染过女娲补天的残余金石。

如今那抹金色正在皮下诡异地蠕动,如同被封印的蛟龙渴望破茧而出。

“所以你要用它来铸造剑?“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祭坛上激起回音,惊醒了沉睡在熔炉底部的玄铁。

那些历经洪涛淬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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