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雾锁归途,岭上伏杀(3 / 7)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晓莲抓住他的衣袖,眼底满是担忧,“那些余孽身手不弱,还有淬毒的武器。”
萧枫笑了笑,指尖拂过她发间的醒神草——与十年前断云关时一样,泛着淡淡的绿光:“放心,我有青霜剑,还有你配的破毒散,不会有事。再说,我只是探查,不会贸然动手。”
他转身要走,晓莲突然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锦盒,递到他手中:“这里面是我新配的‘清瘴丹’,能解百毒,你带在身上。还有……”她从腕上解下一串平安铃,铃身刻着小小的莲花纹,正是当年萧枫送她的那串,“这个你也带上,铃响三声,就是我在叫你回来。”
萧枫接过锦盒与平安铃,铃身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却比热茶更暖。他将平安铃系在剑鞘上,又握紧锦盒:“好,我定平安回来。”
徐进武已提着长枪往外走,嗓门大得震得窗棂都晃:“萧兄,你放心去!城里有我和晓莲,定护得百姓安稳!”
萧枫点头,转身推门而出。门外的风更急了,醒神草的清香里,蚀骨香的腥甜越来越浓——黑风岭的方向,隐约传来马蹄声,还有兵器碰撞的脆响。他握紧青霜剑,足尖点在石板路上,身形如箭般往城西而去。
锦盒里的清瘴丹泛着药香,剑鞘上的平安铃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铃音与十年前断云关的风沙声重叠。萧枫望着远处黑风岭的轮廓,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管那“云尊”是谁,不管余孽有多少阴谋,他都要守住江南的安稳——守住晓莲手中的药罐,守住徐进武枪杆上的铜环,守住徐念怀里那盏绣着白猫的莲花灯。
此时的黑风岭,山巅的破庙里正燃着三炷香,香案上摆着那枚刻着“云”字的石碑。一个穿着玄色长袍的人背对着庙门,袍角绣着暗金色的血魂花,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正是十年前血魂教教主的那枚,背面的“云”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教主,信号已发,余孽都在往秦淮河畔集结。”一个黑影跪在地上,声音恭敬,“萧枫已往黑风岭来了,要不要提前设伏?”
玄袍人缓缓转身,脸上蒙着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庙外的黑烟:“不用。让他来,我要亲手拿剑鞘,还要让他看看——十年前他毁了我的教,十年后我要让江南,变成第二个血魂教的炼狱。”
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香案上的蜡烛突然被风吹得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与石碑上的“云”字重叠在一起,像一头蛰伏的猛兽,正等着猎物上门。
而往黑风岭去的萧枫,还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云尊”的陷阱。剑鞘上的平安铃轻轻响着,与远处秦淮河畔的丝竹声交织在一起,只是这一次,丝竹声里掺了剑影,平安铃的清脆中,藏了杀机——江南的安稳,已在黑风岭的阴影下,走到了风雨飘摇的边缘。
萧枫的身影掠过城西的矮墙时,风里的腥甜已浓得化不开。他刻意放缓脚步,足尖踏在枯草上竟无半分声响——方才从截杀者马蹄印的深浅来看,黑风岭外围定有暗哨,贸然疾行反倒会打草惊蛇。
青霜剑斜挎在腰间,剑鞘上的平安铃随着步伐轻晃,铃音被风揉得细碎,恰好掩过他衣袂翻飞的动静。行至黑风岭山脚的乱石坡,萧枫突然顿住——石缝间的野草沾着未干的血渍,不是人血,是马血,且带着蚀骨香的余味,与山道上黑影匕首的毒味如出一辙。
他俯身摸了摸血渍,尚有余温。正欲起身,耳后突然传来弓弦震颤的轻响,三支淬了暗红药汁的弩箭已破空而来,直指他后心、肩颈与膝盖——是血魂教的“锁魂弩”,专打人体关节,箭上淬的血魂散比短匕上的更烈,沾肤即入筋脉。
萧枫足尖点地,身形如纸鸢般往斜后方飘去,弩箭擦着他的靴底钉进乱石,石面瞬间被蚀出三个黑坑。他尚未站稳,坡上已窜出五个灰布短打的黑影,手中弩箭再次上弦,这次竟是呈扇形围堵,连他头顶的树冠都没放过——枝桠间藏着两个黑影,正举着带钩的长索,要将他困在半空。
“就这点手段,也敢拦我?”萧枫故意沉声道,指尖却悄悄摸到剑鞘上的平安铃——他得留个记号给晓莲,若真被困住,这铃音或许能传出去半里地。
为首的黑影冷笑一声,弩箭直指他的咽喉:“萧大侠,这黑风岭可是你的葬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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