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孔门四忧:修行的警钟(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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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七窍”,遂 “剖比干,观其心”(《史记?殷本纪》),最终 “武王伐纣,纣兵败,登鹿台,衣其宝玉衣,赴火而死”;隋炀帝 “自负才学”,臣下 “有谏者辄杀之”,如 “薛道衡因‘空梁落燕泥’诗句遭忌被杀”,明知 “大兴土木、三征高丽” 是错却 “执迷不悟”,最终 “江都兵变” 被杀,印证了 “过而不改,是谓过矣”(《论语?卫灵公》)的古训。

“改过” 的典范,首推唐太宗李世民。他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旧唐书?魏徵传》),重用魏徵等谏臣,“魏徵前后陈谏二百余事,皆切中时弊”,即便 “龙颜大怒”,仍 “纳谏改过”。如贞观四年,太宗欲修洛阳宫,张玄素谏 “陛下初平东都,曾观广殿,皆撤毁之,此天下所共知也。今复修之,是隋役又兴”,太宗 “叹曰:‘吾思之不熟,乃至于是。’遂停作,赐玄素彩二百匹”(《贞观政要?纳谏》),这种 “从谏如流” 的改过,成就了 “贞观之治”。

宋代的司马光,晚年 “着《资治通鉴》,因‘失察’而误记史实,闻过即改”。《资治通鉴》初刊后,学者刘恕发现 “关于唐代牛李党争” 的记载有误,司马光 “闻之,欣然曰:‘微君,吾几误矣!’”,立即 “重加考订,修正其误”(《宋史?刘恕传》)。他在《训俭示康》中反思自己 “少时衣取蔽寒,食取充腹,不敢服垢弊以矫俗干名”,却曾 “得家书,言‘京师物价高,居大不易’,遂稍增用度”,便 “深自悔责,其后终身俭素”,这种 “改过” 的坦诚,使《资治通鉴》成为 “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 的史学名着。

明代的徐光启,“向西方传教士利玛窦学习天文历法,知旧历之误而改之”。他发现 “大统历(明代官方历法)多有误差”,便 “与利玛窦合译《几何原本》,引入西方科学方法”,主持编撰《崇祯历书》,“考正历法,修正误差”(《明史?徐光启传》)。面对 “祖宗之法不可变” 的质疑,徐光启 “据理力争,谓‘苟利于国,何论古今’”,这种 “学术上的改过”,推动了中国古代历法的进步,为中西文化交流开辟了道路。

当代的 “改过”,从个人到社会都有体现:个人通过 “自我批评” 提升(如企业员工的 “复盘会” 反思工作失误);企业通过 “产品迭代” 修正缺陷(如苹果公司每年更新 iphone 系统修复漏洞);社会通过 “制度完善” 纠正偏差(如中国 “收容制度” 的废除与 “救助管理办法” 的实施)。这些实践证明,“改过” 是个人成长与社会进步的动力,正如陶行知所言 “行动是老子,知识是儿子,创造是孙子”,而改过是行动的修正器。

五、四忧相连:孔子忧虑的深层逻辑

“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 四者并非孤立,而是环环相扣的有机整体:修德是根基,无德则学、义、改皆失方向;讲学是途径,不学则德无进、义不明、改无据;徙义是实践,不义则德为空、学无用、改无标;改过是保障,不改则德难进、学难深、义难行。孔子的忧虑,正在于这四者的断裂 —— 缺一则链条断,缺四则修行废。

四者的核心是 “仁”。修德是 “仁心的培育”(如 “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讲学是 “仁道的传播”(如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徙义是 “仁行的实践”(如 “己欲立而立人”);改过是 “仁境的提升”(如 “过则勿惮改”)。《论语?颜渊》“樊迟问仁。子曰:‘爱人。’” 这种 “爱人” 之心,使四者形成良性循环:因爱人而修德,因爱人而讲学(分享知识),因爱人而徙义(帮助他人),因爱人而改过(不伤害他人)。

四者的失衡会导致连锁反应:德之不修则易 “见利忘义”(如贪官因缺德而贪腐);学之不讲则易 “愚昧无知”(如邪教利用无知惑众);闻义不能徙则易 “冷漠麻木”(如旁观者效应);不善不能改则易 “积重难返”(如企业因小错不改而倒闭)。历史上的 “乱世”,往往是四者皆失的时期 —— 如魏晋南北朝 “玄学清谈”(学之不讲)、“士大夫放达”(德之不修)、“门阀争斗”(闻义不能徙)、“政乱不改”(不善不能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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