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十室之邑,好学之光不灭(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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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人了解敦煌,爱上敦煌,这就需要我们不断学习新的技术和方法。” 她的好学,体现了传统与创新的结合,让古老的文化在现代社会中得到了更好的传承和发展。

在贵州的大山里,乡村教师支月英坚守讲台四十余年。她在日记中写道:“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我知道,要让山里的孩子走出大山,自己就得先学好。” 她利用课余时间自学,把城里带来的教材翻得卷了边,这种在平凡岗位上对知识的渴求,让 “十室之邑” 的好学之光,照亮了山区孩子的求学之路。支月英不仅自己好学,还鼓励学生们努力学习。她常常对学生说:“山里的条件虽然艰苦,但只要你们有好学之心,就一定能走出大山,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在她的影响下,许多学生考上了大学,成为了有用之才,他们又把好学的精神带回了家乡,形成了良性循环。

当代作家莫言,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并没有停止学习的脚步。他说:“获奖只是对我过去创作的肯定,未来的路还很长,我还要继续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 莫言常常深入生活,“到农村去体验生活,和农民聊天,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从生活中汲取创作的灵感。他还广泛阅读国内外的文学作品,学习不同的写作技巧和风格。莫言的好学,让他的创作不断突破自我,为读者带来了更多优秀的作品。

六、生生不息的力量

在浙江宁波的天一阁,保存着一份明代的 “族规”,其中写道:“吾族虽居乡野,十室之邑,必有学堂。子弟七岁必入学,违者家长受罚。” 这种将教育视为家族命脉的传统,让好学精神在民间代代相传。天一阁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私家藏书楼,它的创建者范钦 “性喜藏书,每至一地,必访求典籍”。他的这种好学精神,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范氏后人。范氏家族的子弟,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不少人成为了着名的学者和文人。

在江苏苏州的平江路,有一家名为 “传是楼” 的旧书店,店主是位年过七旬的老人。他说:“我爷爷是开书店的,我父亲也是,到我这已经三代了。我小时候,父亲就教我 “卖书先懂书,每本书都要读透了,才能给顾客讲出个子丑寅卯。” 老人的父亲曾告诉他:“书是活的,你对它用心,它就会给你回报。” 如今,老人依然保持着每天读书的习惯,“早上开门前读一个小时,晚上关店后再读一个小时,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 在这家小小的旧书店里,书籍堆积如山,却井然有序,每本书上都贴着老人手写的便签,记录着书籍的内容概要和阅读心得。常有年轻人来这里看书,老人总是耐心地为他们推荐合适的读物,分享自己的读书体会。这家 “传是楼”,就像一个小小的文化驿站,让好学的精神在市井中不断传递。

在安徽歙县的徽州古城,有一座名为 “竹山书院” 的古建筑,它始建于清代,是当时徽州地区着名的民间书院。书院的墙壁上,至今还保留着当年学子们写下的读书誓言:“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据《徽州府志》记载,竹山书院的学子们 “每日寅时即起,诵读至酉时方休,其间除三餐外,不稍懈怠”。他们来自周边的 “十室之邑”,家境大多并不富裕,却都有着强烈的求知欲望。书院的经费主要来自当地乡绅的捐赠和学子们的自筹,即使在经费紧张的时候,学子们也会 “以薪换烛,以粮换书”,坚持学习。竹山书院培养了大批人才,仅清代就走出了十几位进士,他们把在书院学到的知识和好学精神带到了全国各地。

七、跨越国界的好学回响

“十室之邑” 的好学精神,不仅在中国大地上生生不息,还跨越了国界,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明代万历年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来到中国,他在《中国札记》中写道:“中国人对知识的热爱令人惊叹,即使是在偏远的乡村,也能看到孩子们在简陋的学堂里认真读书的身影。” 利玛窦还发现,中国的科举制度虽然有其局限性,但它 “鼓励人们通过学习改变命运,这种对学问的重视,是中国文化的一大特色”。利玛窦本人也深受这种好学精神的影响,他努力学习汉语和中国文化,成为中西文化交流的先驱。

日本江户时代的学者林罗山,是朱子学的重要传播者。他曾说:“吾学始于《论语》,中国先哲的好学精神,是吾辈学习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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