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郭贵的一天(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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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与他言,只要教出五十个会木工,会造/修水车的徒弟。

    就上奏朝廷,给他请功、授官。

    于是,这厮一下子就抖了起来。

    在北乡中,置了产业,雇了几十个雇工,还收了各部和官府送过去的百余个学徒。

    听说今年就能还清官家的欠款了。

    想着这个事情,郭贵就叹了口气:“俺还欠官家五十贯呢!”

    其实他本来是能还清的。

    但奈何,去年以来又是成家,又是立业,还托人带了几十贯的财帛回京,交给家里支用。

    于是,就只能继续欠着官家的钱了。

    他隐隐约约有种感觉——最好不要把官家的欠款还清,对自己更好。

    想着这些事情,郭贵就已到了他小舅子所在狭河湾棉庄。

    此地是秦州的赵家在熙州的产业。

    秦州赵家,乃是吐蕃贵种,据说是赞普之后,其国姓还是先帝所赐,更得了当今天子许诺——俟将来,纳赵氏女为妃。

    其不止在秦州是大族。

    在整个熙河路,甚至是雪域高原上,都有着莫大的号召力。

    郭贵的小舅子瞎讹所在的乙埋家,就世世代代奉其为主。

    见了赵家在熙州置产,立刻眼巴巴的跑来效忠了。

    做起事情来,更是格外卖力。

    老实说,郭贵对此难以理解——他是汴京人,习惯了买卖/交易。

    简单来说,就是给多少钱,就办多少事。

    若想谈感情,也不是不可以——关键,得看你过去给过我多少好处,帮过我多少忙?

    不然,那还是按照契书来的好。

    毕竟,在汴京城里,为了钱财之事,父子反目、夫妻失和、兄弟相斗的比比皆是。

    郭贵的一个邻居家的三兄弟,就曾为了一口父母留下的水井争了十几年,到郭贵离京的时候,还不罢休,还在争。

    三兄弟们,不止是从此不相往来。

    就是清明祭祖,也都是分开去。

    便是陌生人,都比这三兄弟之间的感情要好。

    见多了这些事情后,汴京人就都明白了,什么恩义都是假的。

    只有铜钱才是真的!

    ……

    郭贵是狭河湾棉庄的熟人了。

    所以,他下了马,立刻就有着庄中的庄兵上前,替他牵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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