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安惇:我太想进步了(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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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安惇知道,胡及会开口的。

    进了御史台的官员,都会开口的。

    这里可是吓得苏轼从此不敢再议论国政的地方——乌台诗案后,苏轼苏子瞻,从此只能怀古。

    这里可是连宰相的儿子的嘴巴都撬开过的地方。

    所以,安惇好整以暇的对着身后的张汝贤摆摆手。

    后者立刻识趣的带着人,退出了这间简单的石屋。

    于是,石屋之中,就只剩下了安惇和胡及。

    安惇慢慢走到胡及身边,看了看他身前的宣纸。

    宣纸上是一个又一个模糊的墨团。

    安惇笑了。

    “推官文采素来横溢,怎今日连诗文都写不出来了?”

    胡及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宣纸,道:“待罪囹圄之人,哪里还有什么写诗的心情?”

    “那推官又缘何要写诗?”安惇微笑着问道。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胡及:“难道说,推官认为自己含冤了?”

    李雍这个案子,怎么看,都有问题,疑点太多了。

    以安惇所知,最初中司是打算将这个案子,交给揭发他的人——左谏议大夫孙永来办的。

    但,中司入宫之后,就改了主意。

    没有人知道,中司在宫中遇到了什么?

    人们只知道,中司回来后,就在其令厅里,挂上了一副书法。

    其上书曰:拱默取容,以徇一身之利者,亦当罢而去之!

    这是包孝肃的名言!

    这意味着,中司已经下定决心,要学包孝肃,在这个案子上他绝不会徇私。

    同时,这也是他的誓言——若徇私,自罢而去。

    于是,旋即,中司排除了孙永等人,转而任用他安惇、张汝贤这样的新党御史来协助办案。

    怎么看,都像是在宫里面立了类似军令状这样的东西。

    也进一步让这个案子,越发的扑朔迷离。

    胡及却只是看着安惇,保持着沉默。

    安惇继续笑着,也继续用言语攻击、挑逗着胡及的软肋。

    “推官何其不智?”

    “我听说,推官的妻子、儿女,这两日在家里日夜哭泣……”

    “我还听说,推官的女儿,本已定了亲……如今却是麻烦了……”

    “这案子……推官若是继续这样,恐怕会连累妻儿啊!”

    胡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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