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四章 吕公著的提醒(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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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前不久,刘挚和王岩叟的下场,更是让吕公著内心为之一颤。

    刘挚官声素来很好,也很清廉,为人更是正直。

    王岩叟更有着‘能吏’的名声。

    然而,他们只是碰了一下先帝的‘就配法’,说了几句话。

    就让官家龙颜大怒!

    甚至直接将一个‘结党’的罪名扣在了这两个大臣脑袋上。

    是的!

    吕公著知道,刘挚、王岩叟两人,或许平素走得近了些。

    可无论如何,都没到结党的地步!

    至少现在还没有!

    什么是结党?结党的标准又是什么?吕公著还不清楚?

    可,官家就这么扣了罪名!

    吕公著明白,这就是欲加之罪。

    然而,官家就是要给他们一个结党的罪名!

    他能怎么办?

    当然陪着他一起演戏,一起给刘挚、王岩叟定罪!

    不然呢?

    对抗官家?

    这不是在救刘挚、王岩叟,恰恰相反是在要他们的命!

    也是真正的,让两个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更坐实了结党的罪名。

    司马光道:“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

    吕公著摇摇头,他知道的,登州阿云案是司马光的心结。

    特别是随着韩绛改革役法、将除了河北、河东、沿边的保甲法在事实上罢废,又对青苗法开始检讨后。

    过去的很多旧党大臣,转而从要求尽罢王安石新法,变成了‘韩子华做到挺不错的,还是看看再说’。

    新党就更有意思了。

    王安石本人在江宁,一言不发。

    但他常常和韩绛书信往来,虽然信里面只是谈佛论道或者品评诗词。

    但这其实就是在给韩绛背书。

    在都堂上的章惇,更是全力配合、支持韩绛。

    甚至说出了:“役法一日不改,则有一日之患,保甲法一日不罢,则有一日之害!”这样的话。

    新党、旧党的矛盾,因而开始逐渐消失。

    甚至一些过去的旧党大臣,开始说起新法的好处来了。

    譬如在洛阳的韩维,在大名府的冯京,现在都改口了。

    就连朝中的范纯仁、吕大防这样过去认为是旧党骨干的大臣,如今也开始对一些新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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