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不足(2 / 5)
,就像现在这样,呃,殿下抱一会挺好的。”
“你确定没有其他原因?”韩意淮问。
御医对自己的医术颇为自信,信誓旦旦回:“下官以项上人头担保。”
话音一落,他能明显感觉到肃王松了一口气。
韩意淮的音色都变得轻快几分,“好。怎么管好嘴巴不用我教你吧?”
御医弯腰不叠,“下,下官明白。”
韩意淮道:“下去领赏吧。”
“谢殿下恩赏。”御医揣着两手火速溜走。
韩意淮垂眸,望着怀里半睡半迷的坏女人,此前保证了不乱碰的手,鬼使神差地搭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掌心紧紧熨帖。
他知道这里的肌肤有多温暖滑腻,也知露滴牡丹一刻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灵犀灌顶。
他们交付过第一次,享受过人间至极的欢愉。
明明是最亲密的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肃王深深叹息。
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何曾甘愿过。
梅娘,不要给别的男人快活好不好。
更不要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这是他的底线了。
也更坚定了让她成为小寡妇的决心。
这日黄时雨和袁艺学面色蜡黄返回了画署。
中途过路的女工朝她们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怪可怜的,这趟定然遭了天大的罪。
谁让她们命不好,被德妃抓了由头呢……
这厢两人躲进廨所关紧了门,齐齐滑坐凉凉的青砖地,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瞧见了灰败。
画署,知悉她与肃王秘密的人,从此又多了一个。黄时雨面无表情。
你与肃王有首尾怎不早些告诉我,以后我该如何自处,肃王怕不是要灭口!袁艺学犹如惊弓之鸟。
黄时雨稳住心神,一骨碌爬起,也将神魂尚且游离在外的袁艺学拽起,“今天什么都未发生,您也什么都未瞧见,这么跟您说吧,肃王与我都是假的,而我与简翰林则是真心实意过日子的。”
有些事情唯有把自己都骗过去才令人信服。
袁艺学把黄时雨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记进心里,篡改自己记忆,希望以此证明对肃王的忠心。
至于黄画员与简翰林会不会好好过日子,无关紧要。
简珣的伤口恢复了七七八八,基本不影响正常生活。
利器所伤,沾不得水。
这些日子连澡也泡不了,全靠小厮帮忙擦身体。
而他又素来洁净,习惯了下人舀水冲洗,再沉入沐桶浸泡,然后再冲洗这么个流程。
简单的擦身子委实草率。
总觉得不痛快。
尽管福生一再保证少爷的皮肤相当干净通透,也劝服不了他的洁癖。
他认命平躺榻上,由着素秋和白露为他通头发,仔细烘干。
小丫鬟隔着帘子回禀:“少爷,少奶奶来了。”
简珣双目明显变亮,扶着福生麻利坐直了身子,又思及梅娘除去上衙便是歇在清苑,每日前来更像是点个卯做做样子,半分也不亲近他,发亮的眼睛登时寥寥黯淡。
仅有的一点自尊,提醒他藏好心口实实的大跳,扮出一副淡然高深的神情,整了整白绫里衣,斜眸瞥向珠帘。
春夏的帘子多为纱幔与琉璃,轻盈又清新。
黄时雨端着一方黄花梨木的蔬果纹托盘迈入,神色如常。
下衙后稍作休整,她便回两人的梅斋,分居不代表不管夫君死活。
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亲人,况且这伤又是为了保护她才挨的,黄时雨每日都会来探望简珣,服侍他喝药。
也谨记婆母含蓄地叮嘱:万不能使阿珣激动,挣开伤口不利于恢复。
因而黄时雨总是穿半新不旧的家常衣裳,脑后挽个简单发髻,仅以一枚古拙的香楠木簪固定,多余青丝随意垂在右肩,素淡宛如鲜嫩碧荷。
简珣心头急跳,益发不愿显露自己有多受用此中曼妙。梅娘不过是懒得为他梳妆,倘自己连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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