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滋病〉妓与病(5 / 6)
们这行,哪能不得点小病?有回我接了个胖子,完事後烧了三天,吃点药熬过去就行。你啊,就是太敏感了。”小雨嗯了一声,心里却没轻松多少。
她问:“万一是什麽大病呢?”小丽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有点不耐:“那你就去查啊,查不出来就别瞎想。咱们这命,病不病的,谁在乎?”电话挂断,小雨盯着黑掉的屏幕,手指攥得发白。小丽的话像刀子,扎进她心里,却也像一面镜子,照出她不敢面对的真相。
夜色渐深,小雨坐在床边,盯着桌上那叠从男人那拿来的钞票。那是她活下去的依仗,也是她不安的源头。她站起身,走到衣柜前,翻出那件红色吊带裙,换上後对着镜子抹了厚厚的粉底,遮住手臂上的皮疹。镜子里的她,眼底藏着疲惫和恐惧,嘴唇涂上口红,像在掩盖什麽。她拿起粉扑,又拍了几层,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她对着镜子勉强笑了笑,却像个破碎的傀儡。她推开门,走进那条熟悉的街巷,霓虹灯依旧闪烁,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夜色渐深,小雨坐在床边,盯着桌上那叠从男人那拿来的钞票。那是她活下去的依仗,也是她不安的源头。她站起身,走到衣柜前,翻出那件红色吊带裙,换上後对着镜子抹了厚厚的粉底,遮住手臂上若隐若现的皮疹。镜子里的她,眼底藏着厚重的疲惫和一丝掩不住的恐惧,嘴唇涂上口红,像在掩盖内心的崩溃。她拿起粉扑,又拍了几层,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可那张瘦削的脸依然显得苍白,颊骨高耸,眼窝深陷,像个破碎的傀儡。她对着镜子勉强笑了笑,嘴角却僵硬得像被扯断的线。她推开门,走进那条熟悉的街巷,霓虹灯依旧闪烁,红蓝交错的光芒落在她身上,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第一个客人是个年轻的工人,满身酒气,浑身散发着汗臭和廉价啤酒的味道。他把小雨拉进巷子角落,背靠着一堵斑驳的砖墙,急不可耐地扯下裤子。小雨脱下羽绒服,露出那件红色吊带裙,紧身的布料勾勒出她瘦弱的身形——腰肢细得像能被一把掐断,胸部因营养不良而扁平,却仍有些许弧度,皮肤白得近乎病态,隐约透着青筋。她的大腿纤细,却因长时间站立而有些僵硬,腿根处还带着昨夜留下的淤青。他瞥了她一眼,咧嘴笑道:“瘦是瘦了点,长得还行。”小雨低声回道:“快点吧,我赶时间。”她的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带着一丝疲倦。
他没再废话,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一根未经清洗的阴茎,上面覆着白黄色的包皮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像发酵的奶酪混着尿骚味。“你不嫌脏?”他嘿嘿笑了两声,语气带着醉意。小雨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句:“没事,快点。”他抓住她的髋部,指甲掐进她瘦得没什麽肉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然後粗暴地将那根带着污垢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小雨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像是被什麽粗糙的东西硬生生磨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啊……”,声音破碎而无力。那股恶臭随着他的动作在她下身蔓延,包皮垢随着摩擦沾满了她的阴道壁,甚至顶到子宫颈,黏稠而恶心,像一层甩不掉的污泥。
“舒服吧?”他喘着粗气,低吼道,“嗯……真紧……”,声音里带着满足,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来,落在她瘦削的锁骨上。小雨没回答,紧闭双眼,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掩盖那股异样的恶心感。她的喉咙里溢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嗯……嗯……”,不是快感,而是被迫承受的痛苦。他的动作毫无节奏,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撞得她背靠墙壁发出闷响。终於,他加快了动作,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啊——要去了!”,身体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体内喷出,直接注入她的阴道深处。那热流混着包皮垢的腥臭在她体内炸开,无数精子像脱缰的野马,带着病菌和污秽,沿着她的阴道壁狂奔,冲向子宫,寻找那隐藏在输卵管中的卵子。小雨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灼热,下身一阵刺痛,她咬紧牙关,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低吟道:“快走吧。”他扔下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踉跄着离开,留下她靠着墙喘息,裙角被风吹得微微颤抖。
第二个客人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沉默寡言,穿着一件旧夹克,眼神阴冷。他把小雨带到一辆停在路边的破旧面包车里,车内一股霉味混着汽油味,座椅上满是灰尘。他推倒她,让她趴在後座上,瘦弱的背部暴露在昏黄的车灯下,脊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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