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1693.短促的厮杀(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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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心里发烫,这热量一直传遍全身,让他的肢体发抖!

    接着他不知怎么的,身体自己做主就这样冲过来了!

    “碰!”

    他印着那赛尔蓝玫瑰的盾牌又接下了一次锤击。

    但是战锤的锤头压歪了盾面,剐蹭着盾面的木板就斜向下滑向了他的大腿!

    ‘咔’的一下,锤头砸在腿甲上。

    钝器造成的痛感很沉重,并且迅速在肉体之内,以受击点为基础扩散开来,造成牵扯痛。

    甚至让汉斯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抽筋!

    但他也趁这个敌人砸歪锤子的机会,单手剑直刺!同样的金属撞击声后,朝着对方腋下薄弱处捅过去的剑刃还是被盔甲挡住。

    但即便如此,那个尼弗迦德人也‘啊’的一声痛呼。

    利刃被盔甲挡住,自然就算是钝器砸了一下,腋下又是神经密集的敏感区,那尼弗迦德人顿时就缩成了高低肩。

    但这对于总体局势来说没什么改善。

    只要那六个那赛尔人仍旧不敢反抗尼弗迦德人,那么他们就仍旧处于人数上的绝对劣势。

    在这种混战之中,人数少、受压制的一方能放倒对面哪怕一个人,都算是技艺精湛、身强体壮了。

    一对多就是这么艰难又凶险的局面。所以任何教人实地战斗技术的地方,首先开场的必然是‘避免陷入一对多的局面’。

    而亨利和汉斯一连让尼弗迦德人中出现了四具尸体!这两个年轻人的厉害,让始终停在马车边的门诺·库霍恩都不得不认同。

    但.他们俩的本事也就仅此而已了。终究无法改变局势。

    从亨利塞给汉斯一个拉筒烟花引起怀疑,接着他又暴起突袭,杀了靠近观察的尼弗迦德人之后,如今顶天也就过了五分钟左右。

    距离天上的烟花爆开,能有三四分钟。

    但是亨利和汉斯却都已经伤痕累累。

    汉斯手上的盾牌眼看着就要被打散,变成一堆木头碴子了。

    而既然他连盾牌都成了这样,那他持盾的手.估计紫红色的淤血都快要撑破皮肤了。

    更何况他身上也挨了好几下,眼下汉斯在马背上摇摇晃晃,一副连坐马鞍都坐不稳了的样子。

    亨利就更严重,他已经跌下马了。

    半边额头上的豁口依旧在流血,左侧后肩上插着的弩箭在他坠马的时候被压断了,箭头肯定在他身体里好一顿绞。

    血沾着土变成了泥,糊在他身上。

    杂种狗呆呆从后面叼着亨利的罩衫领子,浑身用力想把他拽起来。他的马小灰则胆小的跑到一边,但也始终只是蹄子游移不定,没有真的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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