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我既罪 也即罚(3 / 3)
人……
忆渊镜剧烈震颤,镜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
守陵人的脸一个个碎裂、沉没,像溺水者最后挣扎!
他们曾以“秩序”之名行献祭之实,以“传统”为盾遮蔽良知。
而今,这面由千万人泪水凝成的镜子,终于照出了它真正的倒影:
一座活人祭祀的庙宇,供奉的从来不是神明,而是恐惧。
第九条龙低鸣一声,身躯开始瓦解,不是死亡,而是归还……
它的鳞片化作纸页,骨骼化作墨线,心脏裂开,
飞出一只小小的、用旧报纸折成的风筝,正是当年陈小满在课堂上偷偷做的那只,
被老师没收后扔进了火炉,却在灰烬中完好无损地重生……
风筝飘至“承”字之下,轻轻一旋,竟将整个字迹卷入其中。
随即,它迎风暴涨,变成千丈巨鸢,背负三字链赦、名、归与“承”字,直冲天穹裂缝!
而在现实中,异象纷起:
山沟村的小女孩忽然站起,双目紧闭,口中却响起陌生的童谣,
“蓝布鞋,走三步,一步哭,两步笑,三步跳进井口不见骨。”
她脚上的新鞋,竟无端渗出血丝,染红了水泥地……
城市殡仪馆中,那位叫李秀娥的母亲遗体,在火化前一刻自动坐起,双手合十,轻声道,
“我叫李秀娥,生于1937年冬,死于1949年春。
我会唱《南泥湾》,也写过一首诗,藏在教室地板下。”
说完,她缓缓躺回,再无动静……
全国各地,凡有古井、深潭、枯祠之处,皆传来孩童嬉笑声。
有人录下音频,放大后发现, 那笑声层层叠叠,
最少的一段,也叠加了整整七十三个不同的声线!
历史学者疯了似的翻查档案,在一份1950年的教育报告附录中找到一行小字:
“山沟村小学,春季入学女童七十三人,因疫病全员辍学,无一毕业。”
可档案照片里,教室黑板上分明写着:
“今日作文题:我的风筝。”
底下,七十三行歪歪扭扭的字迹,第一句全是:
“我叫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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