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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忙道:“在家常帮娘理线,练出来了。”
周管事没再多问,转而检查其他人的工作进度去了。阿贝暗暗松了口气,提醒自己必须更加谨慎。在查明身世之前,不能暴露太多。
接下来的日子,阿贝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清晨起床帮忙生火做饭,白天不停地分线理线,晚上收拾完工作间后,才能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练习针法。
她睡在最角落的床铺,每晚等室友都睡熟后,才悄悄拿出自己藏起来的绣布和针线,练习各种复杂针法。怕被人发现,她用深色布蒙住头,躲在被子里刺绣,常常闷得满头大汗。
一天深夜,她正专注地绣着一朵牡丹,没注意到对面床铺的阿秀醒了。等她绣完一片花瓣抬头透气时,正好对上阿秀惊讶的目光。
“你的手艺...”阿秀忍不住轻声惊叹,“比李师傅还好!”
李师傅是绣坊里技术最好的绣娘,周管事高薪请来的台柱子。
阿贝心中一慌,急忙示意阿秀小声:“我只是随便练练,别声张。”
阿秀爬下床,凑近仔细看那朵牡丹,眼中满是钦佩:“这花瓣的渐变,叶子的脉络...我从没见过这么生动的绣法。你为什么来当学徒?”
面对阿秀真诚的目光,阿贝犹豫片刻,半真半假地道:“家里需要钱,我想尽快出师接活。”
阿秀了然地点点头:“我懂。我娘病着,弟弟还要读书...”她突然压低声音,“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但你要小心,周管事眼睛毒得很。”
果然,没过几天,周管事在检查一批即将交付的绣品时,眉头越皱越紧:“这批牡丹是谁绣的?色彩过渡太生硬,花瓣缺乏层次感。”
负责的李师傅面色尴尬:“时间太紧,我让几个学徒帮了手...”
周管事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学徒,最后停在阿贝身上:“你,过来。”
阿贝心里咯噔一下,走上前。
周管事递给她一块绣布和丝线:“绣朵最简单的梅花我看看。”
众目睽睽之下,阿贝无法推辞,只得接过针线。她刻意放慢速度,模仿普通学徒的水平,但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扎实的基本功。
周管事看着她的手法,眼中闪过疑惑,却没当场点破:“比李师傅差远了,但还算规整。以后你就专门给李师傅打下手,不许碰重要部分,明白吗?”
“明白。”阿贝低头应道,心中暗自庆幸混过去了。
自此,阿贝得以名正言顺地接近绣坊的核心工作。虽然还是不能独立完成重要部分,但她借着帮李师傅准备丝线、勾勒底稿的机会,偷偷学习了许多技巧。
李师傅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女子,手艺精湛但从不藏私。发现阿贝学得快、悟性高后,她偶尔会多指点几句:“配色不能只看样本,要考虑光线和整体效果。”“针脚密度要根据布料特性调整。”
阿贝如饥似渴地吸收着这些经验之谈,技艺在不知不觉中精进。
这天下午,绣坊接了个急单——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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