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从《球状闪电》立项说开去(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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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水晶吊灯折射着暖黄的光晕,将走廊映照得金碧辉煌。

    刘伊妃推开包间厚重的雕花木门,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无声。

    她微微蹙眉,走廊尽头那道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手机垂在身侧,屏幕早已暗下。

    是刚挂掉电话、怔怔不言的路宽。

    今天是安康和刘伊妃的爷爷奶奶请小两口吃饭,祝贺他们新婚快乐,也正式见面认识一下。

    席间路宽接到一个电话离开,十分钟还没进来,于是小刘纳闷地出来查看情况。

    “怎么了?”刘伊妃关心地抓紧他的手。

    “谢进上午去世了。”

    小刘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噎住了话语,樱唇翕合,有些悲痛和惋惜。

    她轻轻地抱住丈夫,右手抚着他的后背:“谢导白发人送黑发人,给他的打击终究太大了。”

    “主要是心脏问题,徐大雯阿姨也因为心脏问题住院,现在还瞒着没敢告诉她,没办法。”

    路宽的脸色晦暗不明,看得刘伊妃也心有戚戚。

    新婚带来的情感高敏期放大了她的共情能力,结婚证上定格和笑靥和眼前出现的徐大雯的泪痕,似乎都是生命长河中同等真实的切片。

    人生八苦,犹如命运的八重枷锁,将众生牢牢禁锢在轮回之中。

    那精神上的四重执障:爱别离的锥心之痛、怨憎会的煎熬折磨、求不得的怅惘不甘、放不下的痴缠执念。

    不仅是在北海道的兵兵深有体会,年仅二十一岁的刘伊妃业已悉数尝遍。

    但现在她从谢进身上看到的,是生理上的四重苦难:

    生的迷茫、老的衰颓、病的折磨、死的恐惧。

    正如四季更迭般不可抗拒,终将在时光的长河中,一个接一个地碾过每个人的生命轨迹。

    路宽感觉到怀里少女紧箍着自己的手臂,又反过来安慰她:“谢进导演向来豁达,离开对他是种解脱,我们也不要太挂怀了。”

    生老病死,不分贵贱,不论贫富,就像宿命般等待着每一个灵魂去经历,去体悟,去超越。

    他见怀里的妻子眼眶发红,旋即玩笑道:“幸好先把朱大珂的狗头铡了,给他出了口恶气,不然我自己这口气都顺不下去。”

    刘伊妃点头:“我们去一趟魔都吧?”

    谢进生前对路宽一向鼎力支持、声援,用他自己的行业地位和声望背书,支持这位国内电影业的革新者一路前行,这些小刘都是看在眼里的。

    路宽点头:“刚刚谢进侄子报丧,任重伦也打电话来,代表魔都文艺界出面,请我做治丧委员会的副组长。”

    刘伊妃对这些庶务有点懵懂:“需要你做什么工作吗?”

    路老解释道:“不需要,挂名而已,看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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