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智取二龙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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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提齐眉棍问:“娘子看什么,只是山林而已。”

吴用摇着羽扇道:“逢林莫入。”

吴笛捏着玉笛道:“没问题,走。”

众人刚进树林,忽听"

咚"

的一声闷响,一个铁塔般的巨汉从树上跳下,震得地面都颤了颤。

那汉子腰圆膀阔,满脸横肉,活像座肉山堵在路中间。

“打劫!”

他吼得树叶簌簌直掉,“拿钱来!”

吴笛眼皮都没抬,从怀里摸出半只烧鸡扔过去:“跟我走,酒肉管够。”

焦挺接住烧鸡,鼻子抽了抽,当场撕下条鸡腿塞进嘴里。

油顺着络腮胡子往下淌,他边嚼边含糊道:“当真?”

梁山缺个相扑教头。

“吴笛又抛去一囊酒,顿顿有肉,月月饷。”

焦挺仰脖灌了口酒,抹嘴大笑:"

早说啊!

把打劫用的哨棒往肩上一扛,走!”

孙二娘噗嗤笑出声:“这倒是痛快。”

张青嘀咕:“比请个短工还利索。”

“哈,哈,哈,吴家兄弟,别来无恙。”

吴笛转身见山路来了一身穿灰色僧衣大和尚胸挂念珠腰悬戒刀手持月牙方便铲。

吴笛玉笛合双手抱拳道:“大师这佛衣穿得可舒心?”

鲁智深一摸光头:“这和尚当得憋屈。

清规戒律太多。”

吴笛将酒袋扔过来,当初说好的和尚当得不痛快就随我上梁山。”

鲁智深接住仰头狠狠灌了一大口。

道:“走,洒家,早想去了,没借口罢了。”

吴笛摸索着玉笛跟上道:“不忙,大师可知二龙山。”

鲁智深道:“二龙山,那地方门户紧闭,洒家早看不过眼!

你若打他的主意,洒家正好活动筋骨。”

吴笛道:“我想拿下二龙山为梁山据点,不知大师有何妙计。”

鲁智深道:“那摇扇子的,怕算计好了让洒家当打手。”

吴用摇着扇子赶上道:“我摇扇子的那能算计大师你,二龙山那伙人欺压良善,无恶不做。

大师出手正合天道。”

鲁智深道:“贼撕鸟,洒家这就去宰了他们。”

武松强撑身子,抱拳道:“师兄若去武二必当追随。”

吴用道:“二龙山,地势险要。

易守难攻,只有智取。”

鲁智深道:“有啥话直说。”

吴用羽扇一指与二人并排的吴笛道:“八当家假意捆了大师带上山就说听你辱骂药酒药翻的捆了自求上山入伙。

你是投名状。”

二龙山脚下树影婆娑,吴笛一手捏玉笛,一手检查捆绑鲁智深形似死扣实是活扣的粗绳:“大师得罪了。”

吴笛低声道,眼中有一丝笑意。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无妨,待会定要叫那邓龙尝尝洒家的月牙铲。”

吴用轻摇羽扇,眯眼望去山腰处隐约可见的寨门:“邓龙狡诈如狐,三道关卡皆有擂木炮石,强弓硬弩,苦竹枪密密麻麻。”

山路蜿蜒,吴笛在前身后是叶正康甲焦挺押着鲁智深,担架上的武松面色白却目光炯炯,孙二娘腰别双刀。

眼藏杀机。

玉兰紧攥着削铁如泥的匕。

张都手持哨棒,随意而警惕。

“站住,来者何人。”

一名守寨门箭楼的喽啰用弓箭指着。

吴笛道:“下可是孟州城赌当的账房,东家拖欠资薪不给,我等趁其不备打杀了他,取了五百两黄金逃命。

听说二龙山邓当家仁义特来投奔。

路过酒家是这厮辱骂邓当家,我等用药酒药翻了这厮擒来做投名状。

还望小哥行个方便,必有后报。”

小喽喽道:“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哪个你来,盯着他们。”

一炷香时间邓龙来了却是中等身材,眼神犀利,面相凶恶站在喽喽后面露出一颗镶金大门牙问:“小子是孟州哪个赌当的。”

小可是“搏彩坊”

的。

“都当东家是谁。”

,“是赵敛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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