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惊天坠质子谈5k(3 / 5)
样,甚至都有了几分腾空而起的趋势,只是重量翻上了十万倍、百万倍。
不过,从石门山到长陵,毕竟是百多里的距离,自然不可能转瞬即至,就连引的地面震波,都花了点时间才传播到了聂园。
而在它刚开始出之际,“夜策冷”
正在对战一名被称为“鬼剑师”
、极为精擅飞剑变化,清山剑院院长聂隐山的关门弟子,殷寻。
许多道明亮的剑光在剑坪上诡异地扭折、交错、逆势盘旋、隐没又浮现,激荡起一簇簇愈尖锐的啸鸣声。
昔年曾是一军统帅的聂隐山,既然以聂为氏,自是跟聂园有着某种紧密的联系,可以说属于当初聂氏门阀的旁支之一。
故而他的徒弟代表着师尊在此一战,与人比剑争胜,也多出了几分别样的意义。
跟先前何山间讲究剑意对拼、光污染严重的那一战不同,作为罕见的、到了七境搬山仍以飞剑攻伐为主,钻研细腻技巧的宗师,殷寻的这一系列出招,无疑显得更有可观赏性,能给低境修行者带来更多的领悟。
尤其是他操控的飞剑竟然是左右不对称、重心主要在剑脊一线上的形态,因为结构的静态不平衡,反而使得其动态变化更加诡谲难测、不可捉摸,完全无法用常理去预判其轨迹,让不少剑师若有所思,深受启。
然而,跟前几场比试不同,高处的观剑台上,此时此刻的元武皇帝,却似乎已不把“夜策冷”
的事放在心上,只是闭目养神,调息凝气,抓着这闲遐的时光吞服了枚灵丹,默默修行。
直到一名穿着普通的青色缎袍,看起来也只有二十余岁年纪,神情温雅平和的青年,缓步登上台来、躬身行礼之际,才睁开了眼睛,转头望向了对方,打量了片刻。
只见这名青年除了较为高大的特点外,面容可说是十分普通,身上没有任何的配饰,也没有身佩长剑,其长如同普通秦人一样,用一根布带随意的扎在身后,却在无形中散出凡脱俗般的气质辉光。
他自然正是元武特意找人叫过来的,大楚王朝在九年前攻下阳山郡后,被送至秦都长陵、作为停战盟约条件附赠的那名质子,一个人便换了秦国六百里沃土的骊陵君。
众所周知,除了帝王之子的身份,骊陵君的经历甚至可以用“凄凉”
二字来形容。
他的母亲本是宫中一名乐女,受了楚帝宠幸,诞下骊陵君,然而在数年后便因为言语冲撞了楚帝而被赐死。
为了眼不见为尽,楚帝随便封了一块谁都看不上的封地打了骊陵君,让他远离自己的视线,据说那还是朝中有人劝谏的结果,否则以楚帝的心性,说不定一道密令让骊陵君直接去追随亡母也有可能。
然而即便骊陵君所获的封地距离大楚王朝的王城极远,远到足以被人遗忘的地步,在大楚王朝需要一名作为人质的王子去换取大秦王朝的城池时,楚帝却又马上想起了他来!
谁都很清楚各国质子的下场大多都很凄凉。
对于那些掌握着无数军队和修行者生死的帝王而言,征战起时,他们决计不会在意一个自己最不喜欢的儿子的生死。
只是作为一名远道而来,没有多少家底的楚人,在长陵这十年不到的时间里,骊陵君却已然成为了一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他门下食客已然过千,其中修行者数百。
绝大多数人,包括长陵的诸多官员,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够从一个弃子的位置慢慢爬起来,爬到今日在长陵的地位,但元武却很清楚明白,对方应该是早就跟郑袖达成了有限的合作,出卖了部分楚王朝的机密。
简单地扫了一眼这名自己已有好几年没见的楚质子、曾经象征着秦王朝之耻的青年人,元武皇帝的眼神中,亦是带上了几分莫名的意味,似感慨,又似嘲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问道:
“你可知,三十年前,朕亦是困守于楚都郢城的一名质子,因为那段时日我朝战争的失利,被迫送予你们大楚,作为求和的筹码,滞留异国,受尽了屈辱与冷眼?”
“彼时,朕亦曾像你当时初入长陵那般,被许多权贵围观、打量、评头论足,乃至肆意羞辱,却都只能强忍着怒火与杀意,赔着笑脸,一一应下,那种无力挣扎、任人宰割的感觉,朕至今都仍是记忆犹新。”
骊陵君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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