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瞬追忆48oo(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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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实现的理想、能长久的陪伴和能触及的美好。

一瞬追忆,似乎中和了某些梦境阴影中潜在的不安因素。

“今年新年当然会更开心。”

希兰看着范宁,,“变化太大了,我们现在有温馨的精神家园、热闹的活动安排和那么多志同道合的同伴,不会只是我们两个人在马车里追忆着儿时每一次新年的变化和生活变迁。”

回忆结束后,那些情绪似乎顷刻间不见踪影,范宁微微颔,“密集的演出轰炸结束,先考虑考虑一些更现实的棘手问题吧…”

在生活区域的走廊上,范宁打开自己的办公室门,拉开煤气灯闸,让柔和的米黄色光线洒满桌椅和沙。

紧接着他又打开了内边的起居室房门。

里面是豪华酒店式的敞阔单间布局,两道橡木屏风将其分割成了就寝、创作和阳台观景区域,再往里的一道小门,是带沐浴区玻璃隔断的盥洗室。

在三人都进来后,范宁关紧房门,从置物架上的一排无度数装饰眼镜中取下三副,并拆掉镜框上暗棕色的遮阳镜片。

琼从口袋里掏出三对透明的看似正常模样的镜片,换了上去,三人戴好。

她脱鞋、踩床、踮脚,将手指点向了头顶吊灯水晶阵列下方的空间区域。

于是里边的墙壁上,出现了第二道原本看不见的木门。

戴眼镜的三人,望向衣帽储藏间墙上的五幅作品。

《山顶的暮色与墙》《蛇蝎的视角》《某情绪下所见之深渊》《银镜之河》《关于极端不对称容器的创作式写生》——它们的色彩运用到了某种接近伟大的程度,颜料调和得如群星归位般恰到好处,任何微弱的平衡打破都会立马使之黯然失色。

仿佛一旦摘下这浸泡过特制灵剂的眼镜去观看,那些或饱满或劲道的笔触就会翻滚、旋转、高歌起来。

“当时匆匆两天五幅,不得不说,马莱先生仿得真像。”

希兰感叹道。

“都是直接作画、快运笔、无需层层铺色的风格。”

范宁拧着眉头,“《绿色的夜晚》已升华,《痛苦的房间》多半也飘向了大宫廷学派的移涌秘境入口,如果将它们也升华,那么‘七光之门’就会打开”

范宁知道特巡厅会来复查,也知道他们对文森特的作品名录有充足采集。

既然要查,那么肯定是要让他们见到东西的,什么“卖出去了”

、“自己也不知道”

、“一时半会找不到”

的措辞就别拿来骗傻子了。

不光见到,还得“货真价实”

,对得上他们的情报描述、人员印象或那些不甚清晰的照片存档。

否则这帮人难免会把整栋艺术厅给翻成什么样子。

幸好“瓦修斯”

一直在暗示他们,卡洛恩对文森特调查失常区的往事不甚明了,对音列残卷的兴趣只是在助力作曲上。

又强调了特殊画作并非唯一性物品,只需满足与“七光之门”

生神秘学联系,并杜撰了还有几幅民间采购的画作被烧毁之事。

这让特巡厅恐怕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继续搜寻民间画作上,而非死盯着这拥有特殊身份主人的特纳艺术厅不放。

虽然“非唯一性”

的说法没有欺骗,但这多少又拖延了一些时间。

“只是,谁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暗门相关的秘密就是一颗粘手上的定时炸弹,既不敢再下去尝试拆弹,也不能拱手交人,这种局面真是危险又尴尬”

戴着镜片的三人,又足足盯了画作二十分钟,试图从内容本身读出什么暗示,但依旧无所收获,直到范宁示意撤出衣帽间,琼摘下眼镜,重新踩上床,复原水晶吊灯阵列上的秘仪,衣帽间的门缓缓消失。

“而且,特巡厅现在对‘瓦修斯’失联的态度我也摸不清楚,而且,而且”

范宁后半句关于“旧日”

的事情终归是没有说出,他虽然将其收容回了启明教堂,也一直没有带到醒时世界,但那天现的种种怪异事物,裹覆的粘膜、篡改的文字,阴霾反而似乎离自己更近一步了。

再者礼帽的事情…之前意外获得并现作用后,范宁其实畅想过,长时间陪特巡厅唱“双簧”

,不过随后他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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