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血战城门(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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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三十块巨石同时砸在冰面上,震得廊下铜鹤摆件都簌簌落灰。

再看那些黄金甲卫的脸,方才还垂着眼帘的瞳仁此刻像淬了冰的铁珠,死死钉在面前的人的身上。

颧骨上的肌肉绷得如弓弦般紧,下颌线绷成锋利的折线,连鬓角的青筋都突突跳着。

有人咬着牙,腮帮子鼓出硬邦邦的棱,嘴角却咧开一丝冷笑,露出半颗白牙;有人眉头拧成个死结,眼角的皱纹里像是藏着刀子,目光扫过之处,连烛火都怯生生地矮了半截。

最前头那名侍卫的手背上暴起青筋,指节因为攥紧剑柄而泛白,喉结滚动间,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吼,像是猛虎蓄势时喉咙里的闷雷。

看到这些人拔剑之时,他将手中的圣旨收回,随后狰狞的面孔怒道:“反了!”

那声音极大,下一刻在他身后的侍卫也一同拔剑,一时之间谁也分不清谁是反的一方。

见状他大声喊道:“这些人都是叛军,将他们就地格杀,一个不留”

最后的一声说的杀声震天,而那黄金甲卫也丝毫不弱气势的声音喊道:“杀!”

,下一刻来拔人便厮杀在一起。

铁甲相撞的闷响震得地砖颤,两拨侍卫已杀得难分难解。

没人顾得上招式章法,唯有铁与铁的死磕——长剑相交时迸出的火星溅在脸上,烫得皮肉滋滋作响,却连眨眼的功夫都欠奉。

左侧那名侍卫被对方剑柄砸中眉骨,鲜血瞬间糊住眼睛,他竟反手用小臂勒住对手脖颈,另一只手攥着断剑往对方心口猛戳,指节撞在护心镜上开裂,混着血沫攥得更紧。

右侧两人已滚作一团,甲叶被对方的剑豁开道大口子,露出的皮肉翻卷着淌血,却死死咬住对方持剑的手腕不放,任凭对方的拳头砸在太阳穴上,直到听见骨头碎裂的脆响,才猛地松口,用最后一丝力气将断剑捅进对方腰侧。

兵器落地的哐当声里,混着濒死的嗬嗬声,有人喉咙被割开,血沫从喉间涌出来,还在挣扎着要去够脚边的剑,指尖在青砖上抠出几道血痕。

他们眼里都燃着同一种凶光,认定对方是该千刀万剐的叛贼,却不知这场厮杀本就是场荒诞的厮杀,只把性命和热血,都泼洒在这冰冷的城上里。

只为夺下此城门大控制权,他们杀着,血以染红城上之墙的每一块砖,无数的侍卫倒在这剑下,他们劈砍着手中的剑,直到卷刃都不曾停下。

那剑砍在一个侍卫的身上之时,他却是以黄金重甲轻松的挡下,随即挥手劈砍而去,但那个人的重甲防御也丝毫不弱。

两拨人以最原始的方式劈砍着,杀着铠甲破损,劈着剑刃卷刃直到有人倒下,直到另外一方死去杀尽为止。

那惨烈的手段却是不足以让他们停下,双方都是奉了命,黄金甲卫这边是死守城门,绝对不能让城门的控制权落到其他人的手中。

但另外一队人也是奉了死命令,誓要拿下此城的控制权,阻挡者,杀无赦。

忽然那位带头的黄金甲卫看准机会,一瞬间挥剑砍向另外一拔人的领头者的手中,他那强大的力量瞬间将他的半只手砍下来,伴随着那圣旨的掉落时,他出无比惨痛的一喊道:“啊”

“你竟敢”

还没等他说送上门,只见那个黄金甲卫再一次是砍杀而来,不过由于对方也重甲,这一剑并没有要了他的命。

见状他转眼落在那掉落的圣旨上,随后眼疾手快的将那落在地上的圣旨打开一看,突然震惊道:“假的”

只见在这圣旨当中却什么也没有,这只是仿造圣旨做的外形,他满脸吃惊的看向那个被他砍了手的彪形大汉说道:“看来我说道没错,你竟敢假传圣旨!”

说着他便将手中的圣旨随手一扔,刹那间杀向他而来,看到已经暴露了,他干脆不装了,紧接着将手中的剑扔到一旁。

下一刻他伸手之时,一把似斩马刀一样的大刀出现在他的手中,这大刀光是重量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拿起来的,。

在他杀在来之时,他吃力的挥动手中的刀朝着他劈砍而来,见此他下意识的回剑格挡,但他却是低估了这刀的重量,更低估了此人的力量。

下一刻强大的力量伴随着冲击连同他的剑砍碎,他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那强烈的痛苦一般人早死了,但他有这黄金甲在身,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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