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晚院烟火:馋肉的心思与难掩的苦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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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心一软,往后有活儿就会喊上自己。

“你啊,别光顾着琢磨鸡肉了,先把衣服洗完再说!”

三大妈瞧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气又好笑:“别总盯着人家的好处走神,先把手里的活儿干完!”

她说着,把盆里洗好的旧衬衫往旁边的清水盆里放,水花轻轻溅在手上,动作却没停,还在催阎埠贵递肥皂。

阎埠贵“嗯”了一声,伸手帮着拧衣服,粗布衣服吸了水沉得很,他憋着力气拧,脑子里却还在想——

要是秦淮茹明儿再去傻柱家帮忙,自己得找个由头也凑过去,哪怕是帮着扫扫地、劈点柴,也得混个脸熟。

总不能让秦淮茹一个人占着便宜,咱也得为孩子们争点好处。

两人一边忙活,一边时不时往何家方向瞟,耳朵也竖得老高,想再听听里面的动静,可除了偶尔传来何雨柱的笑声,啥也听不清。

三大妈叹了口气,把拧干的衣服搭在院里的晾衣绳上,衣服还滴着水,在昏黄的路灯下晃悠:“行了,洗完了,再在这儿待着也没用,赶紧回去吧。”

阎埠贵点点头,却还是往何家的方向望了最后一眼,才跟着三大妈往家走。

晚风卷着贾家飘来的鸡肉香,还有何家飘来的酒味儿,缠在一块儿,勾得他肚子咕咕直叫——晚饭刚啃了一个窝头,这会又饿了。

而屋里的秦淮茹,正拿着帕子帮棒梗抹嘴角沾着的桃酥屑——方才那一块桃酥早被棒梗狼吞虎咽吃完了,碎屑还粘在嘴角边,像沾了层细糖。

刚擦完转身,就见贾张氏正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热络,不像方才盯布兜时那般露骨,却也透着算计。

没等秦淮茹开口,贾张氏先笑了,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语气软乎乎的:“淮茹啊,我瞧着晓娥那丫头是个实在人,往后你多跟她走动走动——

她家可比傻柱家阔气多了,以前连那么大个轧钢厂都是人家的,手里头不缺好东西。”

一旁刚舔完碗沿的贾东旭立马接话,语气里满是不屑:“傻柱算啥?他一个破厨子,每月就那点工资,顶多给咱带点肉腥。

娄晓娥可是正经的‘千金小姐’,家里连搪瓷缸子都是带花纹的,要是能跟她处好,往后咱家还愁没好处?”

秦淮茹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心里泛起一阵别扭——贾张氏和贾东旭这话,明着是让她跟娄晓娥走动,实则是想让她再去“讨好处”。

她低下头,拿起桌上的粗瓷碗,倒了点稀得能照见人影的小米粥,小口喝着,没接话。

贾张氏见她不吭声,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了些:“你看今儿晓娥还能给你桃酥,往后要是处得近了,说不定还能给棒梗带点白面馒头、水果糖啥的——

棒梗长这么大,还没尝过水果糖啥味儿呢。”

秦淮茹喝着粥,眼角的余光瞥见贾东旭正盯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期待,再想想方才在何家的慌乱、于莉那句“我心里门儿清”的语气,还有那了然的眼神,像根刺扎在心底。

她放下碗,拿起旁边硬得能硌牙的玉米窝头,慢慢掰着,却没什么胃口——

这一家子,总想着靠别人接济,却从不想着自己挣,偏生这份“指望”,还都压在了她身上。

窗外的灯一盏盏亮着,街坊们的笑声、说话声、碗筷碰撞声混在一块儿,满是烟火气。

可秦淮茹只觉得,这烟火气里,唯独她的那一份裹着说不清的苦涩,压得她心里沉甸甸的,连呼吸都觉得不畅快。

棒梗还攥着空了的油纸,听见贾张氏的话,立马仰着小脸看向秦淮茹,眼神亮得像淬了光,语气里满是期待:“妈,我还想吃桃酥,太好吃了!”

秦淮茹看着儿子眼巴巴的模样,心里一软,温柔的手掌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

指尖能触到孩子明显瘦下去的轮廓,原先圆乎乎的大脸盘缩了不少,连下巴都尖了些。

自打何雨柱的接济断了,家里顿顿窝头咸菜,孩子肉眼可见地掉了秤。

她幽幽叹了口气,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妈待会儿再去你何叔和晓娥阿姨家瞧瞧,看看能不能给你再弄点好吃的。”

棒梗一听,立马咧开嘴笑了,小手紧紧抓住秦淮茹的衣角,脆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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