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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烦躁。
控水而已,本不是什么稀奇事,稍懂些术法的修士使个符都能做得到。可贺凌霄不同,他不是用真气,是使得妖术,邪气窜出只要是生了鼻子的都能闻个清清楚楚,在场所有人面色陡然都变了。
离他最近的李鱼心头震颤,扭头道:“你……”
“李师弟。”镜棋催动真气,青色袍袖翻腾着,紧盯住了贺凌霄,“没听清么?还不让开。”
外围众弟子震惊地瞪着他,贺凌霄隐隐听着有人说“邪修”“妖怪”“传言属实”之类的话,额头青筋直跳,真气涌来,眨眼间扼着贺凌霄的脖子将他摁在地上,镜棋的声音由远至近,“陈捡生。”
他直直站着,青袍玉冠,披着这身风光霁月的皮囊,浑身上下抖落着股正义凛然,只有离他最近的贺凌霄能看见他脸上阴测测的笑意。
“你既为妖邪,怎敢上我太巽找死?今我便以太巽贺凌霄之名诛杀你,好正我师门威名。”
【作者有话说】
明天镜棋下线掉马
第45章真假如何
真气压制着他,无孔不入地钻进每一条缝隙中,像要将他活活碾碎,贺凌霄吐出口鲜血,尚还有暇对他扯出个冷笑,“你来正威名?”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镜棋居高临下,“不知悔改者,不可饶恕。”
“一个凡人,你还想和我斗?”镜棋笑眼看他,用只有二人可听到的音量道:“成日装得耀武扬威,还不是被我一根手指就碾在地上。我今日杀了你,满山也不会有人说一句不好,借着与我有几分相像敢在师尊面前摇尾乞怜,看我不扒了你那身狗皮!”
他心底下说不出的畅快,正要将这早早就看不惯的蝼蚁碾死在脚底,忽听贺凌霄开口说:“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
镜棋:“什么?”
“你装得太久,早忘了自己是谁了吧。”贺凌霄道:“丁景。”
镜棋一愣,面色骤然煞白,下意识退了半步。
这个名字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人向他提起来了,他这三百年间不停告诉自己就是贺凌霄,是太巽站在山巅处的,万人景仰的大师兄,丁景这两个字太平凡,让他想起来曾经那个生着满面雀斑,瘦弱矮小的人,那个唯唯诺诺,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聚气,只能在山脚下仰望那个人的外门弟子。
——可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不,不可能的,贺凌霄早在三百年就死了,魂魄早被碎成了一堆灰,没有人知道的,就连白观玉也没看出来,这世上还有谁能看出来?
贺凌霄冷冷看他,心底下从方才就蠢蠢欲动的焦躁终于终于如离弦之箭般沸腾起来。
我做什么顾忌这许多?贺凌霄想,难道就因为惶恐叫谁察觉,还非得容忍这么个跳梁小丑在我面前上蹿下跳的恶心人吗?
察觉又如何?知道了又如何?谁又能拿他怎么样?谁还敢拿他怎么样!
“你顶着我的名号,使着我的真气,拿我的脸招摇撞骗,”贺凌霄清晰地听见自己浑身血液正翻腾着,滚烫地冲过,神智如掉入血海中浮沉,激得他眼前阵阵发黑,却听着自己的声音冷冷响起:“怎么,好玩吗?”
镜棋面色大变,惨叫一声摔倒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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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知何时阴了,狂风骤起,空气中隐隐浮起股不详的血气。外围弟子惊惶尖叫着四散而逃,镜棋惊恐万状,贺凌霄周身忽涌出大片猩红煞气,猛地将身上压着的真气撕了个粉碎,将镜棋兜头掀飞出去。他从头到脚裹着浓郁煞气,衣袖翻飞,额心隐隐透出道不详的红光,蠢蠢欲动地闪着,似要破骨而出——那是入魔先兆。
贺凌霄撑着地站起来,面似罗刹恶鬼,声若黑白无常手中勾魂锁,阴森森道:“我说怎么总觉得你有些眼熟,原来是丁景。怎么,羡慕我?嫉恨我?觉得我配不上大师兄的位置?你这条阴沟里的老鼠,是不是做梦也想变成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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