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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击。我不懂,但无所谓了,我手底下有的是人才,我们连夜制定了计划,打了十几场架,合纵连横的招数用了百八十遍,用尽县令的威严又偷又抢,用尽一切抢着一片又一片的土地。

借由三百学生天生的亲和力和庞大的群众基础,什么豪强七大姑八大姨的丑闻我都知道,我在信里跟阿言蛐蛐。

毕竟,我就他一个笔友。

灯火下,我咬着笔杆给阿言写今日份小蛐蛐,“阿言亲启:姜家老头今日又碰瓷,说我打掉了一颗牙。我用你的法子让赵过把他家十八代丑事编成哥唱,现在全城都在传唱。

哈哈大笑三声,我又写什么黄老头的第十三个儿子不是他的,是隔壁老李的。隔壁老李跟他姐姐□□……

乌七八糟的事情,被我一一写给阿言。

事实证明,阿言很爱看。

他不光爱看,他还写批注,人已经打了,他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制住那些人。

这些文人司马迁不屑一顾的事情,也有一定的价值。

文人司马迁不屑一顾,县令司马迁逐桢学习,重拳出击。

事实证明,这些人太弱。连阿言的皮毛我都够不上。

黄县是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出头就打谁!

我要有铁拳铁腕铁石心肠。

他们的消息石沉大海,知道我在长安有背景后,猴子们不敢动弹。

阿言那派出来帮忙的人很厉害,左手量筒右手算盘,正要开发盐渍果子,我亲自上阵腌杏干,把握不好量,当着所有人的面盐撒了三斤,把临了吃杏干的我齁个半死。

我给阿言报信的时候一般都是用阿言给的鸽子。这些黄县事宜,太过顺利给霍彦写报喜信时,嘚嘚瑟瑟,然后喂成走地鸡的信鸽扑腾三回愣是没飞出盐场。我威胁它,如果飞不出去,就把它炖了吃,它才缓缓的飞起,阿言的回信只有一行字,“鸽子太胖。其他皆好。”

某日也忽发奇想,要改良运盐马车。我亲自设计出自动卸货机关,结果首秀时机关暴走,把三百斤盐全扣在自己头上,惹人笑话。阿言的果子成熟,给我寄来长安的干馅饼,我想着黄县特色,打算做海鲜饼。咸鱼馅、海带馅、虾酱馅的饼吃得三百学子集体腹泻。

至此,再不敢了。

我给阿言寄了贝壳风铃,希望远方的好友见到这个风铃,就能想起我。

海雾漫过盐垛时,我仿佛看见阿言晃着新渍的梅子酒挑眉,依旧是朱红色的袍子,“司马兄,与我同行一程。”

夜栖的海鸟,扑棱棱掠过如霜盐丘。

我的好友啊,你如当年一般,站我身前,期待你永远一往无前。

元狩二年春,我来。

元狩三年夏,我离。

所幸,所愿皆所得。

第100章凤鸟展翅

元狩三年夏,司马迁经泰安侯荐,走马上任胶东太守,胶东至此结束了煮盐法,开始了大规模系统化的晒盐法。官盐似雪,不苦不涩,加之量高价廉,一下子将私盐给打了下去,百姓宁不买官盐,也不愿再买私盐,胶东大小盐商面临着倾家荡产的局面,司马迁也因此成了众矢之的。霍彦向刚做大农丞桑弘羊引见了司马迁,二人商议,欲以胶东作为盐铁官营第一站。

刘彻应的很快,只要是给他捞钱的事,他都回得很快。霍彦施施然起身,转首又求了刘彻让卫步往胶东去,他忧虑有人狗急跳墙,伤了司马迁,他手上可没得用之人了。

他开口,卫步还没应下,他的妻子倒是推着卫广出门,催他上任。

也怪不上卫步急切,西汉初期实行郡国并行制,胶东国是诸侯国之一。刘彻上位后为加强中央集权,对诸侯国的管理逐渐强化,诸侯国的行政设置也趋近于郡。“太守”本是郡的最高行政长官,而胶东国作为诸侯国,其行政长官原本称“相”。

但胶东国的行政架构与郡类似,霍彦总喜欢把他们泛称为“太守”,实际上司马迁当的是胶东相,胶东类似于小朝廷,“相”统领众官,“内史”管理民众,“中尉”管理军事,霍彦让卫步去当中尉。卫步现在就是个白身,陡然成了比二千石,其妻朱若儿自然高兴,叫人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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