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俯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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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然后开始把脉。

    曹操和荀彧目露期盼,典韦不声不响守在了门口,也时不时往屋里瞅两眼,他倒是和戏志才没啥深情厚谊,他主要是担心曹操被传上伤寒喽,可惜劝不动,也只能盼着这个毛头小子真能治好人了。

    戏志才身上汗不多,殷灵毓定了定神:细细辩脉,又想找个东西撬开嘴看看舌苔,左右看看没得合适的,直接上了手,简单粗暴把脸颊一捏。

    等会儿要好好洗手了。

    包袱里那一小罐的酒精可不经用,还是烧水洗罢。

    脉浮缓,舌苔白。

    “曹使君,我需要麻黄三钱,桂枝三钱,细辛两钱,干姜两钱,白芍三钱,半夏三钱,五味子两钱,炙甘草两钱。”

    边说着,边拿包袱里在刘备那里好不容易打制的一套银针:“还有,烧水,再拿些布巾来,如果可以,拿些最烈的酒。”

    再不退烧,人估计要烧傻了,药还得煮,先上针。

    消毒,刺入,风府,合谷,留针缓缓捻动。

    曹操一挥手,在门口的郎中自然是去抓药煎药,而殷灵毓针灸完,有些头疼。

    戏志才的伤寒拖了两天,他自己身子也没多好,来势又凶又急,也怪不得旁人不敢开药,但凡药重一些都容易出事。

    她方才开的方子温和解表,但想要治好病却还差着些火候,药力并不足以压制风邪。

    眼见殷灵毓蹙眉,荀彧犹豫一下,还是主动上前,温声细语:“可是有何麻烦之处?殷神医尽管开口,我等定当尽力配合。”

    “倒也不妨事。”殷灵毓斟酌道:“只是这病有些重,要想治好,恐怕不是一时之功。”

    荀彧微微睁大眼睛。

    对伤寒尚且比较束手无策的东汉末年,殷灵毓这样的自信与笃定,难免会让人震惊。

    可曹操和荀彧心里都煎熬,此刻殷灵毓说这话,不管能不能成,他们愿意相信,也只愿意信。

    曹操虽说激动,还是稳住了自己,竟是俯身拱手:“操多谢殷神医施以援手。”

    “医者本分,曹使君请起。”殷灵毓熟练的一侧身。

    大汉还是太讲礼貌了,她受来受去都心虚。

    要搁现代医院里……光是她这个常客病人见证的医闹都一只手数不过来了,也真是……物种多样性。

    曹操没干,坚持着又欠了身才起来,这一俯一仰间,气度自显,让人不自觉就能忽略他的身高。

    殷灵毓过去拿端过来的热水仔细洗手,又从包袱里再掏一条面巾,递给下人:“戴好些,吃东西前热水洗手,喝水喝烧开的水,有劳你给戏公子用热水擦擦身,注意别让他见了风。”

    幸好她多准备了一些简易口罩。

    下人诚惶诚恐接过,立刻往脸上戴,他不想得伤寒,他一定会好好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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