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重伤(2 / 3)
见多识广的筑基弟子道。
候羊此时已经飞御到半空之中:羽墨的法器显然是强攻一类,原地防御不是什么好计策。
那法器并不能完全锁死自己的气机,可以轻松躲闪。
羽墨知晓候羊是剑修,但他丝毫不怵。
因为他自己,此时也是一名剑修。
“金蛇!”
羽墨唤出一柄金色奇剑,只见剑格连接着剑身根部乃是几道道蜿蜒的曲线,曲线末端一活灵活现的小蛇吐出整个剑身。
他飞御其上,与候羊隔空对立。
候羊微微一惊,他听闻过此剑,源自一地阶上乘功法“金蛇剑诀”
。
观那剑身上传来的气机,也是一件黄阶上品法器。
没想到羽墨居然转修了功法,他只还依稀记得此人先前并非是剑修。
“候羊,别以为只有你铸造了剑胚。
族内早就为我猎得金蛇,铸成剑胚!
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
羽墨轻蔑的笑道。
他自打一开始就从心眼里就瞧不起候羊,自觉是东离前朝皇族出身,高高在上,宗族之内,更是数一数二的天才,从小就被一众老人当做掌上明珠般捧在手心。
金蛇剑诀,也是见候羊修剑,不想被之比下去,转修而成。
“受死吧候羊!”
羽墨催动脚下飞剑。
不远处,陷入深坑的印章也缓缓变小,随之继续锁定候羊气机,带着更快的速度击来。
两人各自飞御,台下众人只见比斗台上,法宝撞击声四起。
不时更是传来尖锐的金鸣之声,那是两柄飞剑交割的低沉嘶吼。
“还都是剑修,这下有的看了。”
台下几个筑基弟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云海宗并不是一传承剑修为长的门派,因此剑修并不多见。
远处一处宗门庭院内,两个宗门长老正喝着茶。
“我更看好那修炼极光剑诀的小弟子,此法攻守均衡,而他更是已经找寻到陨星融入剑胚。
门内练气众弟子中,他应当是第一人罢。”
他们灵识极强,不用亲临就能知道比斗台之事。
“哦?我倒是更看好金蛇剑诀,此剑刁钻诡异,狠辣异常。
斗法之时,更具威力。”
“你我可要赌上一赌?”
“不必了,我只说看好,没觉得他会赢。”
不多时,比斗台内已经是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法力激荡、飞剑破坏的痕迹。
候羊御空而立,此时他身上挂了不少彩,一只手臂也被那印章差点砸断。
感受着体内剩余不多的灵力,他不得不承认,羽墨此人是他自修炼以来,真正对上的修为、斗法最强之修士。
其金蛇剑诀威能不下极光剑诀,出手之时如若伏击之蛇,凶狠凌厉,九华那时的虚逸比之不及。
但自己,也早已不是那日的自己!
候羊体内灵力疯狂涌动,流光感到到了主人心中的杀伐之意,其上的娄宿星图缓缓转动,剑身已经变得赤红滚烫!
他双指并拢虚划,流光随心而动。
攻剑式——斩华!
羽墨也结出法印,只见金蛇剑爆发出耀眼光芒,一只巨大的金色蛇形虚影裹住剑身,杀向流光。
铮铮之音四起,两柄利剑剑身交割,狠狠相撞。
继而分开,又纠缠交锋在一起。
比斗台另一边的羽墨只觉自己法力消耗巨大,随身穿戴的护体法器也被流光割出不少豁口。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几枚筑基修士才用的回灵丹一口吞下。
不过是几枚丹药而已,今日只要将候羊打败,一切都是值得!
远处的印章也得到了他的法力支持,光芒大方,不断地轰击着六枚岩盾结成的盾牌。
只见岩盾上的光芒已经忽明忽暗,显然,作为被动的一方,戊土旗落了下风。
候羊只觉得灵力被消耗的愈来愈多,情况有些不妙。
这时,远处的流光和金蛇剑一击分开,各自退回到主人身边。
候羊死死盯着眼前之人,突感流光传来的阵阵情绪。
这是比以往更强烈的反应,似乎是跃跃欲试、极其兴奋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