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三真神霄(87)(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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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魄刀轻轻出鞘,在晨光里划出道银色的弧线,像在为新的守护,扬起牧鞭。张楚岚握紧手中的钢钎,金光咒在钎尖跃动,与冯宝宝的记忆纹路交相辉映,照亮了前方被绿地覆盖的草原,也照亮了无数个等待被守护的“本相”。他们的旅程,仍在继续,而守护的故事,永远与连接同行。

车子驶入草原腹地时,牧草已经没过膝盖,风一吹便掀起绿色的浪潮。牧民们骑着马赶来,领头的老人手里举着根套马杆,杆头系着的红绸在风里猎猎作响:“外来的朋友,前面的‘枯荣甸’不对劲,夜里总有黑影在草里窜,牛羊见了就惊,连最壮的种马都不肯靠近。”他指着远处片颜色发暗的草地,“那片草三天前还绿得发亮,突然就蔫了,草根底下还冒黑丝,咱们的老牧人说,这是‘噬生草’,能吸走活物的

惊蛰的冷雨裹着铁锈味,把废弃矿区的铁轨浇得发亮。李砚踩着积水往矿洞走,胶鞋里灌满了泥浆,裤脚沾着的磷火石碎屑在雨里发着幽蓝的光——那是从三号矿脉带出来的“忆痕石”,据说能映出接触者的执念,此刻正顺着水流在铁轨上画出蜿蜒的光带,像无数条被遗忘的轨迹,在荒芜的矿区里延伸着未竟的路。

“李哥,这洞不对劲。”身后的阿柴突然拽住他的胳膊,少年举着的矿灯在雨雾里晃出片昏黄,光束扫过矿洞入口的岩壁,那些斑驳的凿痕里竟渗出黑红色的黏液,“你看这石缝,早上还干着的,现在跟流血似的。”他从背包里掏出块压缩饼干,掰碎了撒在黏液旁,饼干瞬间就化作了灰黑色的粉末,“张教授说的‘蚀忆矿’真存在,能把生物的记忆化成养分,咱们不该来的。”

李砚没回头,他的手指在矿洞外的警示牌上摩挲,铁皮上“禁止入内”的字迹早已被风雨啃得模糊,边缘却还留着半个褪色的五角星——那是五十年前矿区鼎盛时的标记。他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工装,站在同样的矿洞前,胸前的钢笔别在和他同款的口袋里:“我爸当年就是在这里失踪的,矿难报告说他是最后一个撤离的,却没出现在任何幸存者名单里。”照片边角的折痕里嵌着粒忆痕石,在雨里亮起微弱的光,映出照片背面模糊的字迹,“找到‘芯核’,它记着一切”。

矿灯突然闪烁了三下,阿柴的尖叫混着雨声砸过来:“灯!灯灭了!”黑暗里传来石块滚动的声响,李砚摸出火柴划亮,火苗刚窜起就被阵阴风掐灭,只有他掌心的忆痕石还亮着,幽蓝的光里能看见无数细小的黑丝从岩壁里钻出来,像被惊动的蚯蚓般往他们脚边游窜。

“别碰那些丝。”女人的声音突然从矿洞深处传来,带着潮湿的回音。李砚猛地转身,忆痕石的光照亮了张被煤灰遮住大半的脸,女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袖口磨出的毛边里藏着和照片上同款的钢笔,“那是‘蚀忆丝’,会顺着毛孔钻进脑子里,把你最在意的记忆啃成渣。”她抬手扯了扯矿灯的电线,灯突然亮了,光束直直照向她身后——矿洞深处的铁轨上,停着辆锈成褐色的矿车,车斗里堆着的不是矿石,而是层层叠叠的安全帽,每个帽檐下都嵌着块忆痕石,在黑暗里组成片闪烁的星海。

阿柴突然指着女人的手腕:“你、你也有那个石……”话没说完就被李砚按住肩膀,他看见女人工装口袋里露出半截笔记本,封皮上的编号和他爸失踪报告里的档案号一模一样。

“我叫陈默,守矿人。”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个铁皮盒,打开的瞬间,里面的忆痕石发出的光让整个矿洞亮如白昼。李砚看清了矿车旁的景象——岩壁上布满了凿刻的痕迹,不是矿工的标记,而是无数个重复的名字,其中一个被刻得最深,边缘的石屑里还嵌着新鲜的血丝,正是他父亲的名字。

“这些名字都是失踪者。”陈默用指尖拂过那些刻痕,指甲缝里的煤灰簌簌往下掉,“蚀忆矿五十年前就该封了,但有人不肯让它死。”她抓起块忆痕石往矿车旁的裂缝里扔,石块落地的瞬间,整个矿洞剧烈震颤起来,安全帽组成的星海里突然亮起一道光柱,照在洞顶的岩层上,映出片流动的影像——

暴雨夜的矿洞,穿工装的男人抱着块发光的矿石往深处跑,身后跟着十几个戴安全帽的人影,矿灯在黑暗里划出凌乱的光带。突然发生的塌方把他们困在狭窄的巷道里,男人把矿石塞进墙缝,用钢笔在岩壁上刻下名字,最后镜头停在他转身的瞬间,胸前的钢笔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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