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东林党到底是什么底色?(2 / 3)
从来没有考虑解决大明的实际问题,他们只是想著把以前的老爷赶走,好自己当老爷。
他们自詡正义,认为自己这个老爷,要胜过其他老爷,所以顺应天意,万民拥护...
孙传庭听出朱由校弦外之音,谨慎地答:“皇上,东林党人以民为本、为民做主,廉正奉公、革除积弊的说法,倒也很吸引人。
臣当初也被他们的这些说法吸引住,嚮往不已。
可是自从入制置司,臣跟著兴明会一眾同志学习了皇上的《科学方法论》、《辩证唯物主义》,再以此为基础去分析歷朝歷代、以及本朝的诸多问题后,豁然开朗,仿佛跳出了一个天坑。
东林党人的那些学说,不仅索然无味,还觉得跟儒理陈旧学说一样腐朽不堪...
臣等觉得,想要解决大明诸多问题,必须按照皇上的《科论》和《唯物辩法》去探索寻觅新的方法...”
朱由校心里十分欢喜,但不动声色,“大明积弊甚深,而今又內忧外患,有识之士无不在苦苦寻觅救国济民良法。
只有真正忧国忧民者,才会放下陈见偏执,勇於任事,在实践中寻找和验证救国济民良法。”
他顿了顿,继续说,“左共之善水利兴农,陕西需要大兴水利,劝助农耕,朕让他任延安知府,戴罪立功。
伯雅,你在陕北寧夏一行,实践《潞水客谈》的笔记,抄一份给左光斗。
你亲自走过陕西,知道陕西现在糜烂不仅是天灾,更重要的是人祸。
杨大洪不是自詡清廉公正,爱民如子吗
那朕派他为陕西巡按御史,巡按陕西各州县,查贪除暴。朕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廉明清直,爱的是哪个民。”
这番话也等於给了孙传庭一个答覆,左光斗和杨涟肯定会放出来,现在连去处都安排好了,叫他放下心,继续用心办公事。
孙传庭欣喜道:“皇上圣明。”
看他对东林党还抱有同情之心,朱由校决定再点一点他。
“天启四年春,吏科都给事中出缺,左光斗通知同乡好友阮大鋮来京递补。而赵南星、高攀龙、杨涟等人却属意高攀龙的另一位弟子,魏大中。
於是等阮大鋮赶到,赵高杨等人说『以察典近,大鋮不可用』,只补他为工科都给事中。
六科给事中,吏居第一,而工居最末。阮大鋮按资歷远在魏大中之上,当补吏科而非工科。
且他也是高攀龙的弟子。只是因为高攀龙、杨涟与左光斗政见不一,所以才压住了阮大鋮。
阮大鋮一怒之下叛出东林党,投靠了魏忠贤,这才得偿所愿...”
孙传庭听到这里,一时愣住了。
“东林党人內部,也如此互相倾轧,同室操戈!”
朱由校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把东林党想得那么崇高。这世上,只有一心为国为民、捨生忘死之人,才是真正的崇高。
好了,不说这些事。你从西北来,以后还要主持一段时间陕西招兵事宜,有些事朕先告知你。”
“臣洗耳恭听。”
“朕不日下詔,设制置司西北局,以王家楨为制置司西北局制置使,兼陕甘总督,节制寧夏、延绥、陕西、甘肃四镇,兼巡抚陕西、甘肃。
以洪承畴为西北局制置僉事,兼延绥巡抚。
以左光斗为延安知府。
至於杨涟,吏部和都察院那边会行文。”
孙传庭心头一动,这是大动作。
皇上才成立西南局没多久,现在又捣鼓出一个西北局,以制置司直接统辖,这是要全力改革。
王家楨他认识,字正之,別號轩篆,北直隶长垣人。二十三岁中万历三十一年癸卯科进士。
据说十岁还不能说话,却会默写《孙子兵法》《鬼谷子》等兵书。
歷任刑部主事、户部郎中。
万历四十四年,升任湖北布政使司副使,分守荆西。
时显陵守备內多聚奸贼,互相勾结,为非作歹。
王家楨择首恶者绳之以法,使群奸敛跡,后昇阳和道参政。
天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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