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与无关捉迷藏(3 / 4)
口,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在、在马场练马啊……”
沈梦雪的声音颤,指尖下意识绞着睡裙的蕾丝边。
“是吗?”
沈磊抬手,管家立刻捧着个银盘上前,盘子里放着块小巧的监控芯片。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芯片投射出的光影在墙上晃动,清晰地映出她逃课回家的身影,甚至连和佣人们在花园里追逐的笑闹都录得一清二楚。
沈梦雪的脸瞬间惨白,血色从唇上褪得一干二净,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我……我错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砸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错在哪里?”
沈磊的目光扫过她,像手术刀一样精准,“是错在逃课,还是错在撒谎?”
沈梦雪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咬着唇,眼泪淌得更凶了。
她知道沈家规矩严,却没想过连马场的侧门都装了监控——她以为那些冰冷的镜头,从来只对着外来的陌生人。
“爸爸教过你,犯错要受罚。”
沈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祖父定下的规矩,撒谎欺瞒者,杖责五十。”
“不要!”
沈梦雪猛地抬头,紫色的眼瞳里满是恐惧,“爸爸!
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
“规矩就是规矩。”
沈磊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转头对管家道,“带下去,按家法处置。”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走上前,架住沈梦雪的胳膊。
她拼命挣扎,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长散乱地贴在颊边,像只被抓住的受伤小兽:“三哥!
四哥!
救我啊!
我错了……”
沈知屹别过脸,指节捏得白;
沈烬渊眼帘低垂,看不清表情;
只有大哥沈明厌开口,声音冷硬如铁:“按父亲说的做。”
她被拖进刑房时,双腿已经软得站不住。
冰冷的刑凳透着寒气,婆子们粗鲁地将她按上去,粗糙的手掌拽着她的睡裙往上掀。
沈梦雪尖叫着挣扎,指甲抠进凳面的木纹里,却还是眼睁睁看着裙摆被扯到腰际,露出白皙的后背和纤细的腰。
“啪——”
第一记竹板落下时,沈梦雪以为自己会疼死。
火辣辣的痛感从臀峰炸开,像有团火在皮肉里烧,她猛地弓起背,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计数。”
沈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一!”
“啪!”
第二板更重,竹板撕开空气的脆响里,混着她压抑不住的哭嚎。
她想求饶,想认错,可疼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堵住了所有声音,只剩下徒劳的喘息和抽噎。
婆子们下手极有分寸,专挑肉厚却最疼的地方打。
每一板落下,都能看到淡粉色的皮肉迅红肿,再慢慢透出青紫。
沈梦雪的哭声渐渐低下去,不是不疼了,是疼得不出声,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汗水混着眼泪浸湿了刑凳的布料。
及踝的长散落在凳边,沾了些灰尘,随着她的挣扎轻轻晃动,像一蓬枯萎的海藻。
她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却死死憋着没再喊一声,只有偶尔雷鸣般的抽气声,证明她还醒着。
“二十五……”
打到一半时,沈梦雪已经疼得麻木了。
意识像团棉花,飘飘忽忽的,耳边只有竹板落下的脆响和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打雷的雨天,缩在廊柱下抖,却没人再来抱她。
“五十!”
最后一板落下时,沈梦雪猛地一颤,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像只被抽走了骨头的娃娃。
臀上的皮肉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一片青紫肿胀,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珠,黏住了被扯上去的裙摆。
“处理伤口。”
沈磊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在转身时,指尖微微晃了一下。
婆子们退出去,伶儿红着眼眶走进来,手里捧着伤药。
她不敢碰沈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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