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葵花镖局十(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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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镖局,史达参。

」锁炼袖笼手套嵌至肩头的史达参,站在乙场中线侧近,抱拳致礼。

午後秋阳照在他厚肌胸口处的绒绒胸毛上,顿时吸引了不少眼球注目。

他看着浑身披着绿鳞甲胄的蜥蜴人,只感到头疼这将是一场硬仗。

「彼琳恩拓氏蜥的嘉拉酋长之子,嘉拉萨康。

」嘉拉萨康放下小块写字板与粉笔,交给通过比试测验的同伴。

擎起圆盾护在体前,大刀以固定频率拍打着盾面,拍得当当作响。

它身後拖曳的粗壮长尾,如蛇躯般弯回撇梢地轻轻甩晃。

拓·里扎丘丘则拎着写字板走至场边,倚着西厢栏杆观战。

「比武分先攻丶後攻二场,两胜为定局。

这场你先攻,请赐教。

在群众一片沸沸扬扬的吵杂声中,史达参摆出举臂三角肘的格斗架势,聚精会神严阵以待,念头不停闪过多样战技组合。

他深知无论哪种搏击战术,最终还是得靠「临机反应丶变化运用丶胆气判断」才能制敌取胜。

此外便是力量和体质上的差距。

嘉拉萨康闻言迅猛一跨,突身进击,扬起大刀就是一番斜劈阔砍丶来回横剐又撩上斩下,砍得史达参不停格档的锁炼双臂,响出一阵铿铿锵锵尖音清鸣,肌肤麻疼痛。

在对方缭流回光的绵延劈砍之中,史达参忽尔後撤一小段距离,随即蹬地暴冲,像滑垒那样跌下屁股叉开剪刀脚丶搅着滚滚尘嚣直铲对方双腿──

史达参的倏忽跃退,使嘉拉萨康挥空一刀,後见光头佬悍勇急铲而来,它原地一跳丶将身子缩在圆盾後面,重重坠压下去,

结果「吭」一声,光头佬往旁卷开而只砸到地面。

不仅没砸中还反扑到它背後,环臂扼喉的紧紧勒住它脖子,它也不甘示弱地翘起强健尾巴,牢牢缠住史达参的脖子。

就这样你勒我丶我勒你,一时僵持拉锯

「掐呀──勒呀──」外围与屋上的看倌们个个睁大双目,死命拧着手中包装纸丶汗巾手帕或其他东西,彷佛自己就是场中斗士,绷紧神经竭力求胜的拧到手指白颤抖。

「用力咿咿咿──给我用力绞啊啊啊!

」东厢屋顶上铺席而坐的许阔嘴,不自觉掰断笔杆,索性合杆一并,再使劲拧握着。

脸上咬牙磨齿的表情,就像腹有陈年便秘,吞了一堆泻药後,终於要排出血屎的激昂样。

「哇喔,看着看着,我都喘不过气了。

这是幻窒感吗?」苍墨琴一手摩娑着咽喉,不禁吞咽几沱口水。

赤霜华倒是没啥感觉,她不喜挥汗洒血的暴力行为,简单一招下去分胜负就行了,为何要拖那麽久。

现在,她只想修剪手指甲。

史达参顶不住细鳞尾巴的怪力绞缠,已经绞得他脸容涨红成猪肝色。

他一手扳开尾巴少许,张口大力咬下去。

嘉拉萨康一吃痛,暴然力把他甩飞,甩到西厢廊下的基台立面。

待它起身时,赫见光头佬势若奔虎的疾冲过来,然後抱膝侧空翻丶落下猛烈一踹,踹得它匆忙架起的盾牌「磅」声乍响,腰下强健的蜥腿没屈弯,但却硬生生刮着石板犁退了一尺两寸,擦出二条浅白长痕。

这还没完,那光头佬彷佛表演杂技似,後空与侧空交互施展而连续翻踹,一脚比一脚沉重,挡得嘉拉萨康宛如一尊被人推着走的顽固雕像,退及场外线──它看准时机,挥臂掷出圆盾丶往西厢一根廊柱飞去,然後转身迅猛几刀劈向踢击落空的光头佬。

史达参赶紧起掌应付连环急刀,刀砍锁链手套的掌面,立响“唧唧唧唧唧”

细碎音,而弹射回来的飞盾,突袭他身後,逼得他分神拍掉飞盾。

这一分神,史达参便遭到对方强横冲撞,身子如离弦劲矢般飙射飞出,闷哼着撞断西厢檐下的绿漆瘦柱,摔到木质地板的走廊上。

断成两半的柱子和一截镂空矮栏杆,同时往内颓倒。

当大夥以为胜负揭晓时,西厢走廊突兀喷出两支绿漆断柱,并尾随一抹糊影──

嘉拉萨康可没松懈,它掀盾嗑掉来势汹汹的半截绿柱,另一刀劈歪後节飞柱。

史达参趁它空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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