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李法主席间用计(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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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时,段达曾为昏君之参军,由此阿附上了昏君,乃至奉昏君之令,私下贿赂东宫受宠的官吏姬威,伺太子动静,不惜造谣编造,污蔑太子!最后还威胁姬威,上书诬告太子。太子因是而被先帝废掉。若段达之此举此为者,小人是也,明公,何来不凡之评?

    “留守洛阳的诸官之众,段达居首,次则元文都、韦津诸辈。又至若元文都、韦津诸辈者,尽是空有虚名、族望,无有远见之智、实干之才。

    “元文都与俺,早年算是有些交往,他这个人,朝野都赞誉他个性耿直,明辩有器干,在俺观之,耿直确乎是有,然亦只是占了个耿直罢了!‘明辩有器干’,仆实是不曾在其身上见过。韦津且不如元文都,韦孝宽固前代之名将、名臣也,韦津此人,庸庸碌碌,毫无可称道之处,……明公,父为虎父,子为犬子的,观以古今,难道还少见么?又有何稀奇之处?”

    段达当年为杨广心腹时,干过的那些造太子杨勇的谣等的恶事,系宫闱密事,翟让何其人也?怎么可能会听说过这些事?他是闻所未闻。今日听李密说到,他才知段达还有这些过往。

    翟让是重义气的好汉子,听了李密这么一说,对段达的观感立刻就有改变,“嘿”了一声,顾视陪坐下手的贾雄、单雄信、徐世绩等,说道:“这般说来,这段达还真不是个好厮鸟!”

    李密抚须笑道:“明公,昏君用人唯亲,知人不明。方今河北、山东、中原等地大乱,反者如市,遍起於郡县,值此之际,昏君居然弃洛阳而南下江都,此已昏聩之举,而再留越王杨侗这个孺子留守洛阳,以段达、元文都等诸名而不实之辈为佐,更昏聩之为也!明公,遣人潜赴洛阳,先探一下洛阳虚实之此事,因以仆见,委实无甚可担忧之处,明公只管放宽了心。”

    “……若是段达、元文都等,果是如蒲山公所言,悉俱无谋之辈,这洛阳?”翟让摸着胡须,斟酌思量了会儿,转问贾雄、单雄信、徐世绩等,说道,“是不是倒还真是可以进上一进?”

    单雄信已是醉了,他信口答道:“进得、进得!蒲山公的谋料,不会有错!”

    徐世绩酒没喝多少,还比较清醒,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李密,以及坐在对面的王伯当、房彦藻等,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又好像有些疑惑,但他没有多说其它,只是回答翟让,说道:“明公,世绩愚见,蒲山公此议甚当。明公既虑洛阳可能会遣兵来击,那便先派个得力的人手,潜赴洛阳,将洛阳朝中的动静打探清楚,自是应对之上策,此未雨绸缪是也。唯是一点?”

    “什么?”

    徐世绩说道:“此一‘得力的人手’,宜定何人?”

    贾雄摇着扇子,呵呵笑道:“徐贤兄,你这一问,毫无必要。”

    “军师此话怎讲?”

    贾雄笑道:“蒲山公既提出了此议,元文都等与蒲山公又是旧日的同僚,彼此相熟,则蒲山公当然是一定已有合意的人选。”晃着扇子,做模做样地问李密,“敢问蒲山公,是也不是?”

    李密撩起袖子,探出大拇指,称赞说道:“军师诚然神机妙算!”

    翟让问道:“蒲山公,你果是已有人选?”又问贾雄,“军师,蒲山公此议,你亦赞成?”

    贾雄说道:“徐贤兄所言甚是,蒲山公此议,未雨绸缪之策也。老子云‘为之於未有,治之於未乱’,明公,蒲山公此议,就是‘为之於未有’也。雄之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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