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章 秦敬嗣翻墙夺寺(2 / 4)
sp; 这汉子躲闪不及,被砸中了肩膀。要是高丑奴未有被他打疼,这一下铁锏砸中后,高丑奴也许就不会再砸了,但因被他打疼之故,高丑奴却不肯依饶了,又一铁锏砸落,打在了这汉子头上。登如打碎了个圆滚滚的西瓜,红的、白的,崩裂喷溅,这汉子哼也未哼,已然死透。
那一二十个吏卒,惊骇互顾,腿软的坐倒在地,便是胆大些的,最多也是掉头就跑。
哪里有空去理会他们?
高丑奴瘸着腿,提着铁锏,大步先行,直奔官衙大门。秦敬嗣、王须达等反应过来,跟着也冲将过去,官衙的门关着,推了两推,没能推开。秦敬嗣、王湛德等攀墙入内,从里头打开了大门。一众汉子大喜雀跃,齐叫欢呼:“打下来了!打下来了!”程跛蹄头一个窜了进去。
李善道拽住身边一人,笑问说道:“高老兄,怎么样?”
被拽这人可不即是高曦。
高曦也是想不到,这濮阳县城就这么被李善道打下了?而且县寺也被拿下了!他张了张嘴,不得不由衷地说道:“校尉胆壮如虎,智计多出,不到四百人,打下濮阳城,在下佩服。”
他以为李善道接下来便要进县寺,已打算迈腿了,李善道却立在原地未动,他初尚不明缘由,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李善道是为防县衙内再有弓弩埋伏,因在等程跛蹄等先进去。
这倒是让高曦越发佩服了,该胆大,带头上阵时,李善道绝不含糊;但胜利已在手中,而该小心谨慎时,李善道也绝不大意。
在县寺外等了不很长时间,只听得县寺内叫喊一片,未几,秦敬嗣、王须达等押着数人出来。
牛二跟在秦敬嗣等边上,迫不及待地向李善道报告,指着一人说道:“将军,他就是狗县令!”
被牛二指认是濮阳县令的此人,年纪不很大,三十来岁,幞头被打落了,披头散发,衣袍被拽烂了,脚下的矮腰靴也丢了一只,往脸上看处,鼻青眼肿,流着鼻血,显是刚被揍了一顿。
他挣扎着挺起腰杆,叫骂道:“贼死囚,敢寇县城,朝廷兵到,你们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程跛蹄干脆利索地扇了他个耳光,骂道道:“狗官,二郎面前,还敢污言秽语!”
李善道作色训斥,说道:“跛蹄,不得无礼。”命令秦敬嗣等,“把陈公放开。”笑脸迎人,与这濮阳县令说道,“我听得公尊姓陈,可是么?公请听我一言,我等非是寻常贼子,乃瓦岗翟公帐下。公当已知,便连蒲山公李密,现也已投鄙寨。我寨素来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东郡百姓,包括你濮阳县的百姓在内,我寨从无侵害。今取贵城,也一样不会乱杀无辜。”
这姓陈的濮阳县令骂道:“李密这等反贼,你竟也敢来说!贼死囚,日前本官才得齐郡张大使来书,张大使不日就将亲率兵马,来灭你瓦岗,你瓦岗贼不思逃命,反敢於此际攻我县城,你们这是嫌你们死的慢么?贼死囚!狗贼!张大使用兵如神,待他兵到,你等唯受死耳!”
李善道当然也知,靠他三言两语,断然是难以说降这位陈县令,所以还是要说两句者,无它缘故,无非是“业精於勤”,想要抓住这个机会,锻炼一下自己说降人的能力罢了。
见这陈县令骂个不休,显是自己的说辞不能入其耳,他叹了口气,与高曦说道:“高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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