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社死现场(2 / 3)
更得意了,继续说道:“咱大师兄的读心术,那可是江湖上公认的举世无双!方才你们这群人心里想的,是怕七星塚设圈套不敢往前走,还是急着救五行门的小师妹,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连你心里偷偷吐槽‘七星塚的人太傲’都知道!”
说到这儿,他故意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路人,眼神里满是调侃:“也就对你这‘小鲜肉’的说法觉得新奇,觉得有趣,才特意问你一嘴,可不是真要跟你要包子吃!别想着用十笼包子蒙混过关,没用!”
路人被说得耳根更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尴尬地挠着头,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合着自己这点小心思,早就被看得明明白白,刚才的“打哈哈”,反倒像在演一出没人看的独角戏。
听完季五这番直白到近乎“揭老底”的话,跟在身后的二十二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齐刷刷在原地僵住,连风吹动衣袍的动静都小了半截。
卦庄的弟子们反应最明显——几个年轻弟子身上的玄色锦袍,下摆还因先前赶路的急促微微颤动,此刻却彻底停住。他们攥着短剑的手越收越紧,指节泛出青白,连剑柄上的缠绳都被勒出了印子。有个刚入庄的小弟子,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像吞了颗滚烫的石子,眼神慌乱地往旁边瞟,不敢看大师兄的方向,显然是被“心里吐槽被看穿”戳中了心思。
另一边五行门的彪形大汉们,也没了先前的爽朗劲儿。汉子们下意识地往后缩了半步,厚重的靴子蹭过青石砖,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马坤扛在肩头的开山刀没稳住,“哐当”一声轻磕在地面,刀身震得微微发麻。他络腮胡下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唇色都憋成了深紫色,显然是想起自己刚才还在琢磨“七星塚是不是设了陷阱”,此刻被当众点破,连脖子都透着几分僵硬。
再看殿中众人的脸色,简直像被不懂事的顽童抓着调色盘胡乱抹过,每一分变化都写满了“尴尬”,看得一旁的季五差点笑出声。
最先爬上脸的是被戳破秘密的煞白——卦庄那个总爱偷偷评价“七星塚规矩多”的小弟子,脸颊瞬间没了血色,连嘴唇都泛着青,活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双手攥着剑鞘,指节都在发抖;五行门里那个嘀咕“会不会是鸿门宴”的汉子,原本黝黑的脸也褪成了灰扑扑的颜色,眼神躲闪着,连肩膀都垮了下来,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慌得没了底气。
那层煞白在脸上还没稳住两息,又“唰”地一下,涌上一层滚烫的羞愧潮红——这红色来得又急又猛,先从耳根尖冒出来,像被刚烧开的热水泼了似的,透着灼人的热意,顺着细腻的脖颈往上爬,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漫到了脸颊,连额角的碎发都仿佛被染了层浅红。最惹眼的是耳朵尖,红得发亮发烫,像挂在耳侧的两颗熟透的樱桃,轻轻一碰都能滴出汁水来。
卦庄那个穿玄色锦袍的女弟子,反应最是明显。她本就生得清秀,肤色偏白,此刻染上潮红,更是像熟透的水蜜桃,连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她实在羞得厉害,慌乱间抬起袖子,用绣着暗纹的袖口挡在脸前,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忘了自己的耳朵还露在外面——那对红透的耳朵尖从袖口边缘探出来,随着她轻轻颤动的睫毛一起晃动,反倒比不挡脸时更显窘迫,活像只被抓住的小兔子,想躲又躲不彻底。
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脚步,想躲在同门师兄身后,可肩膀刚碰到师兄的胳膊,又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摆,把锦袍的下摆绞出了几道褶皱。眼神死死盯着地面,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可那露在外面的红耳朵,却像个显眼的标记,想不被看见都难。
一旁的马坤也没好到哪儿去,络腮胡再密,也遮不住脸颊下透出的红色,连胡茬都仿佛沾了层热意。他干脆别过脸,假装盯着殿角跳动的烛火,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在研究烛火的纹路,可微微发烫的耳根却出卖了他——那耳根红得比女弟子的还明显,连脖颈处的皮肤都透着热意,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这是被戳中心事,羞得没了辙。
殿里静悄悄的,只有烛火偶尔“噼啪”响一声,衬得女弟子那对红耳朵愈发显眼,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染上了几分羞赧的热气。
最后,所有情绪都揉成了低头不语的窘迫——众人齐刷刷垂着脑袋,盯着脚下的青石砖,连砖缝里积的细土、嵌着的小石子都看得格外认真,仿佛那砖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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