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老花架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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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瞳孔骤缩,屏住呼吸凑近查看,睫毛扫过门板上经年累月的锈迹。就在他指尖刚要发力的瞬间,整扇巨门突然发出低沉嗡鸣,惊得他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消防栓。\"妈的!\"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沫,踹向门板的力道带着恼羞成怒,金属碰撞声惊起墙角蛰伏的鼠群,\"这门该不会是活的吧?\"

潮湿的霉味突然变得刺鼻,路人刚转过拐角,后颈寒毛猛地竖起。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紧接着是骨骼错位的\"咔嚓\"声——那声音像钝刀在刮擦冻肉,混着气泡翻涌的嗬嗬喘息。他的喉结狠狠滚动,攥着门把手的掌心瞬间沁出冷汗。

转头的刹那,应急灯突然爆开,迸溅的玻璃碎片划过脸颊。四个老者像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傀儡,在满地血污中扭曲抽搐。为首的独眼老头脖颈诡异地扭转180度,浑浊的独眼里翻着血丝,嘴角撕裂到耳根,涎水混着血沫滴滴答答砸在地面:\"小...小畜生!\"他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嘶鸣,枯枝似的手指在水泥地上抓出五道血痕,指甲盖早已翻卷脱落。

最年轻的老者突然暴起,膝盖骨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他浑身痉挛着扑向路人,眼白几乎占据整个眼眶,青筋暴起的脖颈上浮现诡异紫纹。就在指甲即将勾住裤脚的瞬间,他猛地弓起脊背,喉咙里挤出半句破碎的日语,嘴角突然涌出黑紫色泡沫:\"密码...在...\"话音未落,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般瘫软在地,瞳孔扩散前还死死盯着玄铁门上方的青铜兽首。

那句倭语像淬了毒的箭矢,直直钉入路人瞳孔。他脖颈暴起青筋,喉结剧烈滚动着连退三步,后背撞在消防栓上发出闷响,金属碰撞的余震顺着脊椎炸开。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在惨白的脸上划出湿痕,他死死盯着老者袖口翻卷处的旭日纹刺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大阪腔...\"他喃喃重复,声音发颤得几乎不成调。记忆如潮水翻涌,手机新闻里那些被盗掘的唐代佛头、黑市交易的甲骨残片,此刻都化作玄铁门上扭曲的太阳图腾。咽了咽唾沫,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机关零件,忽然意识到自己踹了半天的门板,可能封存着足以震动半个亚洲的秘宝。

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惊呼,他慌忙捂住嘴,指缝间漏出粗重喘息。应急灯在头顶滋滋作响,映得他瞪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原来是他们...\"他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疯狂,却在瞥见老者尸体时戛然而止——那青紫的嘴角还挂着冷笑,仿佛在嘲笑他即将卷入的惊涛骇浪。

应急灯忽明忽暗的光晕里,玄铁大门上的太阳纹仿佛活物般扭曲。凸起的青铜纹路蜿蜒如毒蛇,猩红釉彩在幽光中泛着黏稠的血光,每道裂痕里都凝结着暗紫色结晶,像是干涸的血迹。路人后退时撞翻锈蚀的铁架,他盯着那些诡异图腾,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那些呈放射状排列的锯齿形芒刺,分明与南洋降头术中\"血阳噬主\"的符咒如出一辙。

\"咕噜——\"喉结艰难滚动的声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他伸手去摸后腰的短刀,却发现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就在这时,阴冷潮湿的角落里突然传来喉音浓重的咒骂,爪哇语的音节混着腐肉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有人从长满尸斑的嘴里挤出毒蛇的信子。路人太阳穴突突跳动,视网膜上残留着太阳纹猩红的残影,而此刻那些咒骂声竟与记忆里某张通缉令上的跨国文物走私案特征完全吻合。

他猛地转身,后背重重抵在冰凉的门板上,玄铁的寒意顺着脊椎直窜天灵盖。门纹里渗出的暗红液体正缓缓向下流淌,在他鞋边汇聚成细小的血泊。\"这不可能...\"他压低声音呢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板上凸起的咒文,却摸到某种黏腻的触感——是新鲜的血渍。

水泥地上拖曳的铁链声骤然停歇,路人刚转过锈迹斑斑的管道拐角,后颈寒毛瞬间倒竖。四道裹挟着腥风的真气如离弦之箭破空而来,玄铁门上的猩红太阳纹在气劲震颤下渗出暗红液体,仿佛在为即将上演的厮杀助威。

他猛地旋身,足尖如蜻蜓点水般踏过消防箱表面,青灰色中山装在气流中猎猎作响,甩出半圈残影。\"鹤啸九天\"的身法刚施展到第三重,衣摆已被撕裂出寸长裂口。低头的刹那,冷汗顺着下颌线坠入脖颈——下方四道黑影正张牙舞爪扑来,老者们佝偻的脊背扭曲成诡异弧度,泛着青黑的指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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