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斯洛伐克谋杀案（2 / 5）

; 她听见了。不止是“黯痕”的低语，还有更多声音自地底涌来??西伯利亚冻土深处那座废弃研究所，正不断释放出微弱却持续的心跳波形。国际监测系统将其标记为“地质异常”，但她知道，那是沉睡千年的容器正在等待填充。

    她睁开眼，望向远方群山。

    “我要去那里。”她说。

    “你疯了吗？”林渊厉声喝道，“那地方连卫星都无法稳定覆盖！而且根据档案记载，当年赵烈亲自下令封锁该区域，并注明：‘一旦开启，不可逆’！”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去。”星芽转身面对众人，掌心浮现出那枚蓝晶，“你们看，它最近不再震动了。不是因为它消失了，而是它……在等待什么。就像我的心跳，也开始和那颗脉冲星同频。这不是疾病，是召唤。”

    苏瑶凝视她良久，终于开口：“那你不能独自前往。”

    “我也这么认为。”盲女不知何时出现在塔楼顶端，银眸映着初升的日光，“但我不会陪你走全程。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当你抵达密室中心，请记住??真正的‘黯影之心’，从来不在机器里，而在第一个说‘我不愿共感’的人眼中。”

    一行人商议至午，最终决定组建小队深入西伯利亚。成员仅限四人：星芽、问知、林渊，以及一名曾参与原研究所建设的老科学家??代号“烛九”，现隐居北极圈边缘，靠猎捕变异雪狼维生。他曾是赵烈最信任的技术顾问之一，也是唯一知晓“黯影之心”真实用途的人。

    七日后，极寒之地。

    荒原之上，一座半埋于冰层的金属建筑显露轮廓，外形酷似倒置的金字塔，表面覆满苔藓状结晶，散发出幽绿色荧光。入口处刻着一段古老文字，经问知破译后显示：

    >“此处囚禁的，非邪恶，亦非疯狂。

    >是文明不敢承认的真相：

    >爱，不足以拯救所有人。”

    林渊用热能刀切开锈蚀的合金门，冷气喷涌而出，夹杂着腐朽的气息与某种类似脑脊液的黏稠物质。内部通道倾斜向下，墙壁布满神经纤维般的脉络，触碰即亮，仿佛整座设施仍具生命。

    越往深处，空气越沉重。他们佩戴的监测设备陆续失灵，唯有星芽胸前的黑纹愈发清晰，甚至开始向外投射微弱影像??那是无数张面孔，男女老幼，皆口唇开合，却无声呐喊。

    “他们在记忆里。”盲女的声音突然在通讯器中响起，尽管她并未同行，“这些人，都是自愿切断共感、却被强制回收意识的‘失败案例’。他们的灵魂没有消散，而是被封存在这里，成为维持‘黯影之心’运行的能量源。”

    烛九走在最前，脚步踉跄。他年逾八十，双眼浑浊，却对路径了如指掌。“我们当初以为，只要让所有人都连接，痛苦就会平均化，从而减轻个体负担。”他喘息着说，“可后来才发现，有些痛苦根本无法共享??比如失去孩子的母亲，她的悲痛一旦扩散，会引发连锁性精神崩溃。于是我们建了这里，用来隔离极端情绪载体。”

    “所以你们把他们关起来？”问知怒道。

    “不。”烛九摇头，“是我们把他们献祭了。用他们的孤独，喂养一个能吸收负面情感的黑洞装置??也就是‘黯影之心’。它不发光，不发声，只吞噬。我们称它为‘文明的胃’。”

    星芽听得全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