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两位抑止力战至宇宙边缘(月底求月(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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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任务和友人的请求,让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內心的真实想法——这位老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远离即將到来的纷爭的。

他將这件事压在心里,然后看向綺礼,说出这次教会真正需要和远坂时臣沟通的事宜。

“此外,麻烦綺礼你转告一下时臣先生。”

“【圣杯战爭】的收尾工作,这一次很可能就要麻烦他和【魔术协会】来做了。”

“我明白了,我会转告老师的。”

於是,在布道厅头顶那块彩绘玻璃上描绘的圣徒的注视下,空荡的教堂,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

远坂宅邸,地下室的魔术工坊。

面对这新出现的意外,远坂时臣站在书桌前,他神情阴鬱,眉头紧锁,就显露出满面愁容。

“唉……”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气,指尖用力,让紧紧皱起的眉间试图舒展一些。

但作为魔术师的时臣,显然比璃正神父和綺礼都知晓那些死徒的【祖】,意味著什么。

头顶的瓣式吊灯,照亮出那本摊开在桌子上的魔导书。

他的目光停留在魔导书上的一段描述,语气低沉,不自觉地念出声音。

“每一个【祖】都能够使用类似【固有结界】的大魔术,能够依靠自身的能力改变环境,甚至是世界的原理……”

这已经不是“可以对付”的敌人了,而是“必须儘量避免正面对抗”的存在。

这些描述就让时臣的眉头皱得更紧,直到他的目光无意间扫到自己手背上的印记——

那是三道鲜红的令咒,象徵著他与圣杯、与从者联繫的契约。

自己刚刚居然在想自己去对付可能的【死徒之祖】,真的是糊涂了。

有些紧张的身体放鬆下来,时臣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神情终於鬆动了一点。

是了,他还有archer。

他还记得第一次召唤那位金髮王者时,面板所告诉他,archer所持有的那把划破天地的宝具。

【天地乖离开闢之星】。

在那柄来自创世敘事诗《enuaelish》,能够分离天地、切割世界的神器面前——想必即使是【祖】这样的死徒,也一定会灰飞烟灭吧。

更何况,根据綺礼的消息,【教会】才应该是应对这场事故的主力。

自己只需要履行作为“御三家”之一的责任,处理圣杯战爭结束后的收尾、掩盖、善后事宜就足够了。

时臣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又浮现出来。

嗯,那一定是一种……一种经济上的不適感。

一种面对即將產生的销的“肉疼”的感觉。

【魔术协会】可不像【教会】那样团结。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神秘”的原则,习惯於独来独往,沉浸於自己的研究的魔术师,根本不会存在什么大规模的组织才对。

就像时臣是了一大笔金钱,才从他人手中,购得能召唤出吉尔伽美什的圣遗物一样——

要想从魔术协会获得任何资源、支援,显然都必须支付“等价的代价”。

魔术协会的服务,显然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虽然因为远坂家掌管冬木市的灵地,而且因为自己和家族的上一代当家,都想出了將灵地转为商业用地,进行出租的手段。

——作为冬木市最大地主的时臣不可谓不富裕。

但远坂家族修行的魔术,恰恰是费不菲的【宝石魔术】。

那是以年復一年的精心凝链与储藏,將魔力封存在宝石中,作为瞬发魔术的引爆核心。

因此,每次使用都意味著宝石的报废,就比如召唤出吉尔伽美什的仪式——那是一笔天文数字的销。

如果不是时臣本身通过努力,做了许多魔术创新,並靠著经营在时钟塔的魔术专利权,同样获取了不菲的財富。

也许远坂家早就像过去那些破落的欧洲贵族一样,靠变卖祖產勉力维持“魔术名门”的虚壳,在破產的边缘苦苦挣扎了吧。

甚至,如果后面的继承人不善经营的话,说不定只需一代人的时间,就会將这份家业败得乾乾净净。

但无论如何,掩饰魔术的痕跡,同样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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