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琅嬅重生(六十六)太后(2 / 3)
起的一道靶子。若是皇帝对她有多少真心,早在青樱刚入府我不许她生育的时候,皇帝就该反对了。”
青樱刚入府,那是两人情意最浓的时候。情浓的时候皇帝都这样默许,往后又能有多少真心呢?
毕竟她为了不伤二人的母子情分,做下的这些手脚都是让皇帝知晓了的。皇帝若是执意不肯,她也不会为了皇帝的房中事儿跟他起冲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皇帝压根没有护着青樱的意思。
福珈想了想道:“那是位糊涂人,只怕想不到这些关节,还在为皇帝待她的如此殊宠自鸣得意呢。”
熹贵妃笑道:“皇帝的殊宠哪里是好获得的呢?若是不尊封景仁宫那位也就罢了,若是尊封了,皇帝是定然不许青樱生育的。他忌惮本宫,无非是担心本宫扶持起永琏,成了第二个孝庄太皇太后。可是,他猜忌着本宫,难道就肯信景仁宫那位了吗?”
“景仁宫那位的手段,他自己都险些折在了那里,又不是不曾见识过,怎么敢放心呢?且如今张廷玉等老臣越是为景仁宫那位摇唇鼓舌,只怕皇帝就越不敢放心。那他又如何敢让青樱生育呢?若是生下来个阿哥,只怕他夜里都睡不好了。”
福珈叹气道:“皇上忌惮这个,又担心那个,防备着娘娘不说,对着景仁宫那位也是又拉又打,那又有谁敢信他呢?”
熹贵妃用茶盖拨了拨茶水,轻声道:“他自小过得憋屈些,少年时又险些为景仁宫那位所害,失了最亲近的乳母,性子多疑些也是有的,等当了皇帝,就更疑心深重了……只是能做到这一步,只怕不仅是冷心冷肺,更是天性凉薄了。”
“倒是本宫,从前以为自己不说能捂热一块儿石头,只要能互惠互利就足够了,谁能想到竟还是高估了自己?”熹贵妃自嘲地笑笑,闭着眼睛摇摇头。
福珈劝道:“娘娘该做的都做了,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又哪里是娘娘的错呢?”
怪只怪皇帝天性凉薄,从前又装得那样好了。
又道:“娘娘,如今前朝争论不休,咱们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么?奴婢只怕皇上铁了心要尊封景仁宫那位,圣旨一旦落下就没有了反悔余地,名位落定,委屈了娘娘。”
熹贵妃轻笑道:“不急,皇帝若是能明明白白就是要抬举景仁宫那位来打压本宫,当机立断下了圣旨,那本宫还高看他一眼。可惜皇帝既要好处又要名声,两边都不肯松手,少不得还要继续僵持一段日子了。”
僵持这些日子,也未必是坏处。一日名分未定,她就一日是执掌后宫的熹贵妃,而非太后娘娘。宫中一应事务皆是由她安排,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就像如今在大行皇帝停灵的偏殿里,她敢与福珈说这些私密话,就是因着殿中尽是她的人。
熹贵妃揉了揉眉心,悠悠道:“景仁宫那边咱们早做足了安排,莫说这个名分本宫不会让它落定,就是落定了,难道她就有入住慈宁宫和先帝合葬的命了么?”
她微微挑眼,睥睨道:“这个命,本宫不给她,她就不会有。”
熹贵妃转头对福珈道:“秋老虎来了,这几日热得厉害,阖宫为先帝守灵辛苦,吩咐下去,比往年的惯例再添上一倍地备些绿豆汤分发下去,莫叫丧事儿叠了丧事儿。”
大行皇帝入殓后,皇帝先尊“生母”熹贵妃为圣母皇太后。
这让从前就站队皇帝的钮祜禄一族稍感安慰。
可皇帝不曾尊封乌拉那拉氏,也不曾反对尊封于她,请太后迁宫一事也不曾提起,因而于张廷玉等老臣也留有希望。
皇帝尊封太后翌日,又下了圣旨晓谕太监,令各处执事之人必定要尽心竭力侍奉太后,让皇太后宽心。但凡是国家政事,关系重大,都不许透露给皇太后,让皇太后闻之心烦。前朝的话更不许向内廷传说,违者赐死。
新帝晨起向太后例行请安之际,缓声道:“额娘为皇阿玛驾崩悲痛欲绝,儿子实在不忍额娘劳心劳神。朕与额娘母子之间,岂有不告之理?该奏报给额娘的,儿子自然会亲自奏报。”
“至于旁人风传,多为太监宫侍从市井之间听闻的只言片语,其中错杂极多,多有舛误,反倒让额娘多心伤神,儿子实在不忍于此。”
先帝驾崩后太后的确悲痛,原先纤侬合度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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