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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聂南深抬眸扫了他一眼,起身去拿外套,“约了言晏,有什么事下午再说。”
梁元,“……”
他大老远跑过来他就让他干等着也是好意思?
“啧,前段时间还要死不活的,这才多久,又和关名媛和好了?”
聂南深自动将他话中的嘲讽理解为单身汉的羡慕嫉妒,面不改色,“夫妻之间偶尔吵架有利关系和谐,”英俊的五官温文尔雅,“记住,下次叫嫂子。”
有利关系和谐……也不知道吵架的时候是谁整天绷着个脸,和他说两句话都像怕踩中地雷似的。
“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堆,你们俩倒好,”梁元随手将手里的东西仍到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坐,“一个整天当个甩手掌柜,一个想着怎么哄媳妇开心,”抱怨道,“敢情我是给你们俩打杂的?”
哄媳妇什么的,聂南深扬眉不置可否,但还是转身打内线让乔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转而问,“他怎么了?”
乔秘书动作很快,梁元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大概是池老大情伤难复,”往聂南深那边扫了一眼,十分忧伤的道,“找女人消遣去了。”
“当初分手时他不是还很潇洒?”
都分手了还不忘把人捧红,还情伤难复?
梁元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吹着热咖啡,“谁知道呢,”水蒸气在其眼镜上覆了一层薄雾,“不是有一种人伤得越深,就越看不出来么。”
聂南深一声轻嗤。
彼此最熟悉的彼此,就是有时候不用多问就知道对方的想法。
正如池骞没从一开始就看出聂南深对关言晏认了真,也正如当初江芷一句没说错的话,看似深情最绝情。
至少他不认为那个男人这么轻易就能被一个女人伤到。
梁元自然没有聂南深了解得深,不过也并不打算在这上面多聊,他叹了一口气,“最近陆骁那边好像以为这次暗夜和杜家出事都是你们所为,有点小麻烦,不过暗夜被重创短时间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他抬头看着从办公桌后走过来坐下的男人,“倒是詹聿那边,”淡淡的道,“借着这次杜家和暗夜的案子分了他不少心思,我这才勉强找到了些你想知道的东西。”
聂南深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文件上,脸色严肃了几分,“查出来了?”
他下巴往文件指了指,“我尽力了,只能查到一小部分。”
聂南深皱了下眉,明显不太满意这个答案,“我让你查,你就只能查一小部分出来?”
梁元无奈的耸肩,“你当要查樊天逸他老婆的事情这么简单?”
再加上詹聿那边也将这些东西封得紧,要不是正好撞上现在他被杜家的事分了心,要查一小部分都是难事。
对此聂南深也没再说什么,既然牵扯到良黎并且又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樊天逸那边肯定一直做了防后患的准备。
梁元明显已经提前看过里面的内容,语气不变的道,“虽然不是全部,”看了他一眼,“不过我想就目前这些,你知道了恐怕都会吓一跳。”
聂南深英俊的眉微微蹙起,梁元看着他将文件打开,一边不紧不慢的道,“我现在大概能理解当初关家出事,樊家不惜花大手笔也要买下关家,而关言晏又死活不肯卖的原因了。”
不算太厚的几张纸,聂南深越往下看眉头就蹙得越紧,是一份领养文件的备份。
嗓音低沉,“你在哪里找到的这份文件?”
泛黄且有些年代的纸张,明显不可能是从警局里调出来的。
“你之前因为樊榆陷害关言晏的事差点对樊榆动手,”梁元靠在沙发里,缓缓的道,“那份起诉的律师函还是我起草的。”
聂南深抬眸看他,那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
他没记错的话,当初关言晏还因为这个在结婚的第二天就要和他离婚。
“当初为了放出舆论,我特地找了一些良黎手下的慈善机构的资料让乔秘书拿给你,结果前几天好死不死的,我在詹聿那里无意看到了我当初找的那些资料,然后顺着查了一下资料上的孤儿院,就查出了这么个东西。”
他当时就纳闷给了聂南深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詹聿那里,后来大概猜测是从关言晏那里得到的。
梁元说得轻描淡写,但整个过程却花了不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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